横刻夜墨>修真>应怜SM > 教君肆意怜(罚跪、爬行、口塞、皮拍s)
    赵晚矜睁眼的时候,赵寒钧正斜倚在榻上凝眸看她,晚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既没能让皇叔尽兴,第二天晨起也没有好好侍奉,立刻跪坐在床上,怯懦又期待地看向男人:“让贱奴服侍陛下更衣吧。”

    赵寒钧没说好与不好,也没责备她不懂规矩,只是翻身下了床,晚矜便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服侍着赵寒钧穿好衣袍后,又跪下去为男人扣好腰间玉带。

    她偷偷抬起眼去看皇叔的下颌,他虽早过而立,却并未蓄须,保养得也好,因此要显得比旁人年轻几岁。但眉目间是久经沙场淬炼出的英气,与久在天家富贵中浸淫的那些纨绔都不同,也是赵晚矜最喜欢的,望过去便觉心安的感觉。

    赵寒钧发现了她的小动作,看见女孩眼中痴慕,轻笑了一声,伸手扣住美人纤纤玉指,在滑腻的皮肤上摩挲,又爱怜地摸了摸她柔软发顶,可说出的话却毫不留情:“跪在这儿好好想想自己都错在什么地方了。”

    赵寒钧从军多年,手上都是握兵器留下的茧子,虽然这几年保养得宜,但对于女孩子娇嫩的肌肤来说仍旧过于粗糙,赵晚矜觉得有些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与颤栗,在她心底叫嚣着还想要更多。

    可是皇叔还要上朝去。

    赵寒钧走后,便有宫人呈了许多奇巧淫具上来:“陛下吩咐了,您的喉口太紧,以后每日要带口塞两个时辰拓宽喉道,方便陛下临幸。”

    赵晚矜看着那些做工精巧且十分逼真的东西不由红透了脸,在一众玩意儿里挑了一个尺寸适中的口塞,那东西不长,却很粗,做成男子阳具形状,置于皮带之上,刚好可以固定在脑后。她探出舌尖,舔湿了上面的经络,回忆起昨晚被皇叔插在口中的感觉,张大了樱唇,费力吞下圆润龟头,那物刚好抵到喉口,撑开少女娇嫩的口腔。

    她将皮带扣在脑后,有些费力地调整着呼吸,恭恭敬敬地跪在殿门后,等皇叔下朝回来。

    虽然地上铺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但女孩子白嫩的膝盖还是很快就跪红了,晚矜揉了揉酸痛的膝头,悄悄挪了下身子,想向后跪坐下去偷一会儿懒。

    可是她好想皇叔啊——想到皇叔临走时的话,晚矜的身体又渐渐发热起来。

    口中的东西一直在折磨她,每一次吞咽。龟头上的棱角都挤压着喉口,甚至有些窒息,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唇角留下来,滴落在胸前,一片晶莹透亮。

    晚照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是双手也能被绑起来就好了,否则她真的要忍不住了,皇叔为什么还不回来啊。

    赵寒钧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副淫靡景象,女孩子全身都泛着可口的粉色,膝盖处是更鲜艳的水红色,而黑色的口塞与白嫩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冲击感,眼角沁出的泪珠更是我见犹怜。

    “自己爬进来。”

    他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内殿,根本不去管身后被欲望折磨疯的女孩。

    赵晚矜只能学着记忆中看过的那些宫妃服侍时的场景,自己塌下腰去,伏低身子,将乳果贴上针脚密实的地毯,扭着身子向里面爬去。

    皇叔都不等等她……如果能被皇叔牵着爬就好了。

    赵寒钧好整以暇地坐在榻上,看着那两瓣随着女孩动作晃动的雪白臀肉,随手拿起一个皮拍在手里掂了掂:“过来跪好。”

    晚矜刚费力地爬进来便看到皇叔已经选好了惩罚她的工具,不敢再耽误,塌腰撅臀跪在男人身前,把最私密娇嫩的地方都暴露出来。

    那里已经非常湿润,花瓣一张一合,显然是想被进入的样子。

    “骚货,就这么想要?”

    冰凉的皮拍贴上皮肉,随意在她腿间缝隙中戳弄了几下,晚矜便立刻颤抖着又泄出一股春液。

    可下一瞬,皮拍便破空而来,落在雪白的两瓣臀肉上,当即便打出一道红棱。

    那皮拍偏硬,约有两寸宽,打得少女臀肉震颤,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