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明白,这样时刻,若是连武当山的代掌门都可这样轻而易举的中毒,这个地方怎么是安全的地方?这里又怎么是救人之地,恐怕要变得自救不可。

    他这样一走,人群骚动起来,恐怕却有其他门派也做此想!

    他正带着门客走到厅堂口,不料数把剑顿时扬起,顿时把他拦下来,不是别人,正是五岳门派孟杨和五岳门人,却听孟杨道:“欧阳总管,这时候要走,怕正不是时候。”

    他刚说完,忽听楼下人声攒动,正是一群黑衣长发冷面人,脸上带着面罩,竟有四五十人,手里拿着剑,忽然立在黄鹤楼门前,正将黄鹤楼围了一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那欧阳奇峰愕然道:“孟杨,五岳门派是什么意思?楼下又是什么人?!”

    孟杨冷冷道:“正是松风堂五十密客。”

    那欧阳奇峰不听还好,一定脸色登时苍白起来,他呵呵笑了笑,说道:“呵呵,原来松风堂已暗暗派了人手,正守在黄鹤楼之外。”

    他话音刚落,一步登科楼聂景川这时候竟然笑了,他哈哈笑起来,说道:这样未雨绸缪的本事,怪不得五岳剑派里能出来像谭盟主这样的人物。”

    孟杨冷声道:“聂景川,倘若我不是知道一步登科楼向来书生酸腐惯了,我绝不会要你在这里信口开河,搬弄是非!”

    聂景川笑道:“是嘛,若我不酸腐,就要抓我去松风堂,谭盟主亲自训话?”

    孟杨冷冷道:“想见盟主,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命松风堂五十密客围住黄鹤楼,谁也不准在此刻迈出黄鹤楼一步!

    崆峒派常继风已算辈分较大,他却道:“孟生,谭松海盟主叫人送来江湖令,已经是无中生有之事,这本是武当派为救太华门的英雄会,现在叫松风堂五十密客是否过于迫近施压?”

    孟杨高声道:“本来五岳剑派就是应武当之约为太华门专程而来,只是这次形势实在诡谲,敌人是谁更未可知,谭盟主为保各大派安全,特派五十密客暗中保护,本不想声张,此刻,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俞掌门也被人暗害,这个时候要出黄鹤楼,恐有不测,晚辈出此下策,多有得罪,也是为保护各大派安全,更请诸位谅解!”

    现下武当和少林正为解救俞伯年之事忙乱,这时候自然也没有什么争论。常继风却道:“若是如此,崆峒派与武当休戚相关,常某更和俞掌门同辈情谊,亦要保全武当,这时候自然是听谭盟主号令。”他吩咐弟子坐定,只静声不动。

    这时候展朔却悄悄对展顾道:“哥,嵩山那个陈衍昭那样喜欢讲话,这时候却安静的出奇……”

    他这样悄声说,却见唐求这时候什么也未做,只是紧紧的盯着少林派一字大师和俞伯年,却见俞伯年滴血不断,脸色灰白,并未见起色。

    展朔握紧手掌,只盼一字大师能够救起俞伯年,他虽与武当并未熟识,但却觉俞伯年正气凛然,绝不想要他有事。

    反而章挣却道:“围困在此也不是办法,既然连俞掌门这样的高手也中了毒,谁能保证我们在这里就不会中毒?”

    那孟杨握紧手中剑,说道:“倘若中了毒,现在出去也已经晚了。”

    章挣道:“既然如此,莫不是阁下认为,凶手就在我们之中?”

    孟杨点点头,他道:“恐怕并非只是我这样认为,这座的各位,心里都有这样的想法。”

    那顿挫山庄的欧阳奇峰却道:“凶手就在我们之中启不是更危险,现在五岳派松风堂却将我们放在此处?”

    这时候嵩山派一名弟子忽然插嘴道:“凶手是谁,我想在座的各位,心里恐怕也有些了然。”

    陈衍昭瞪了那名弟子一眼,说道:“休得放肆,是你等小辈说话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