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佟本来还掩饰性的喝了一口汤,闫子安这么一说差点没被呛死。

    “咳、咳咳!!什、什么朋友??”

    来了,终于来了,他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他知道自己的反应一点也不自然,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反常,越是掩饰就越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可问题是,这地里的银两根本不是他的,他完全处于被动状态,觉得自己实惨。

    再说就连这坐在他对面的“银两”也同样不是他的,他到底是为什么要经历这么一种即将翻车的感觉。

    “贺正青。”

    闫子安这回直接点名道姓。

    “我这段时间可是抓心挠肺的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我真是不安极了。”

    他是这么说,可从表面上一点没看出来,语气依旧轻松。

    “那么一个帅气的大明星,冬冬不是说那是一次见他吗?这么短时间就约出来吃饭了?还是说冬冬是骗我的,其实之前就认识?”

    “我……”

    邬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咋说啊,说他跟你一样都是患病了的可怜人,而自己是传染源??

    说有病都不信,能信这个??

    “我记得,我还从他那听到了很有意思的话,”闫子安说着,直直的看向邬佟,“他说你要跟他分手。”

    邬佟:妈的。

    鲨了他好吧。

    或者他自杀。

    最终邬佟开口道:“我也不知道贺正青是怎么回事,是他联系我的,说的东西我也听不懂,我觉得他应该是认错人了。”

    他背靠椅子一副无力的样子:“我说我跟他没关系,他觉得我要分手,我说那就分手,他不信也不肯。”

    说完,邬佟又抬眼看向闫子安:“我说我跟你没有交往,你认为我要分手,同样不信也不肯。”

    闫子安笑眯眯的道:“那不一样啊。”

    神他妈不一样。

    到底哪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