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科幻>当大师兄被骗下山后 > 被迫解毒()
    幕离突然掉下来的时候,正在给对方涂药的岩云岫这次没来得及接住,所以便猝不及防看清了面前那人的容貌。

    然后他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眼前的青年并非中原长相,反倒是生了一张异域面孔,无论是高鼻深目的五官还是璀璨绚丽的金发都表明了他为何要一直戴着幕离遮掩自己的长相。

    “你......”

    岩云岫总算明白了对方为何惜字如金,而且口音略显生硬的原因了。他本来想说一句抱歉,但对上那双犹如翡翠那般透绿的眼睛时,他竟然一时忘了自己原本要说的话语,嗫嚅半晌才不安问道:“敢问大侠是何方人氏?”

    他确实未曾听说过有哪个地方的人长得这副模样。

    然而青年没有回答,只因他的眼神开始有些涣散了,看起来明显不对劲。

    大概真的是中毒了吧......岩云岫对于药理有一些粗略的了解,从刚才给青年上药的时候他就感觉那伤口很像是被一种名为赤藤的植物所伤的一样,若是那样的话,金疮药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大侠,你还能自己走吗?等待会儿雨小了点,我就带你回去找医馆可好?”

    岩云岫刚说完这句话,青年忽然就直勾勾地看向了他,碧绿的眸子里仿佛跳动着两簇火焰,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种让人摸不太准是什么意思的奇异神情。

    于是还没等男人反应过来,他就被突然发难的青年给贯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怎么了...?!”因为知道对方此刻神志不清,所以岩云岫没有怪他,只是忍痛担忧问道。

    可惜理智已经丧失得差不多的青年自然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粗喘着在男人耳边深深嗅了好几下。原本岩云岫还想不清楚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但很快,青年撕扯他衣物的动作顿时让他愣了一下,然后就不顾一切地拼命挣扎了起来。

    “住手...!”而在阻止青年的过程中,岩云岫也忽然想起来了,赤藤的毒素有一定几率会引发中毒者的情欲,效果等同于强效春药,因此赤藤汁液也是用来制作春药的原材料。

    再想到青年手上那密密麻麻的伤痕,岩云岫脸一白,立刻抬腿想要踹向对方,谁知青年反应很快,也迅速就攥住了他的脚踝,于是他不仅没能成功挣脱桎梏,甚至还被迫摆成了两腿大开的样子。

    也许是不满他一直在挣扎想要逃脱,青年在攥住他的脚踝后又顺势一拧,于是男人的惨叫声马上就响了起来。

    “痛......”脱臼了的脚彻底失了力气,岩云岫浑身冷汗涔涔,在忍耐剧痛过去的时候衣服裤子就已经被全数剥掉了,但他也没时间感到羞耻,因为青年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分剪开他穴口紧缩在一起的嫩肉刺了进去。

    由于岩云岫出门之前还给自己的伤处涂了药,所以青年这一下进得没什么阻碍,甬道仿佛格外欢迎他一样温顺分开,内里高热水润的穴壁在他进来后就紧紧地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如同有自己的意识般饥渴地收紧吮吸。

    “不行、你出去......啊!”岩云岫眉心一跳,话还没说完就被迫溢出惊喘,因为青年一下子又不管不顾地添了两根手指进去,大大撑开了翕张的小口,以至于都露出了里面不断蠕动着的艳红穴肉。

    眼看那里已足够容纳,青年终于抽回手去,抬起男人那两条无力的长腿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才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已然勃起的性器抵上了还在颤抖瑟缩的穴口。

    瞥见青年那处色泽浅淡但粗长得骇人的阳物后,岩云岫只短暂地怔了一下就拼命往后躲,但他的腿还被制着,因此哪怕后背已经抵上了石壁也被青年给重新拖了回来,然后就是不容他挣脱的深深贯穿——

    “......呃啊!”被那物钉住身体深处的时候,岩云岫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感觉就像是他被一把大刀给狠狠劈成了两半。而当深埋在体内的东西开始动起来后,疼痛混杂着若有似无的麻痒之意更是刺激得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那张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泛起了一层红,舌尖也因为剧烈的喘息而无意识地伸了出来,俨然一副被肏傻了的模样。

    而已经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甬道也只是在最开始的时候抗拒了一下,然后便自发死命地咬着穴里的肉柱又是收缩又是紧绞,让覆盖在岩云岫身上的青年也控制不住发出了模糊的低喘。

    稍微适应了一下紧致穴道的包裹后,青年便继续动了起来,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每一下都是抵着穴心深处的敏感点往上撞,撞得岩云岫不住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那处软穴也在强烈抽插中分泌出了大量清液,但那些液体却很难漏出来,因为会被青年不断进出的性器给重新堵回到穴里面去,发出暧昧黏稠的水声。

    与此同时,外面的大雨还在继续下,蒸腾起一片片雪白雾气,遮掩住了本就不显眼的山洞。而在洞中,肉体拍打的声音混合着男人沙哑的呻吟与另一道偶尔才会响起的低喘,让整个洞里都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不要、不行了......放过、放过我......”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腹部,一只手死死攥着铺在地上的凌乱衣物,岩云岫迷迷糊糊地向身上一刻不停的青年求饶,他觉得压着自己狠戾肏干的青年简直就如同野兽一般,似乎永远也不知道疲倦,虽然迄今为止已经射了两次了,但还是不知满足地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着,他的肚子几乎都快要被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