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科幻>掀起的半截指甲 > 漫无止境
    见了血,铁锈味在我口腔中蔓延。

    陆间礼紧了身子,操弄得愈发卖力。未曾润滑过的身体并不能天赋异禀地体会到快感,性器进出变得顺利只能说是血液的功劳。

    疼得快要昏死过去。

    他终于高潮,悉数射了进来。

    微凉,不由为此打了个颤。

    那天晚上我不知被进入了多少次,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地下意识想要逃离却又被陆间礼拽着脚踝拖回去干。

    我爬下床,胳膊肘磕在地上,手脚并用四肢不协调地试图逃离这张单人床。

    他却干脆就地按住我,在床沿处进入。

    生理性的眼泪糊住了视线,成像是一片朦胧的月光,伴随着他的起伏,只能战战兢兢地用发颤的手撑住水泥地,防止脑袋在做爱的过程中被砸到地上。

    要是死于这个就太丢人了。

    水泥地微糙,冰凉。掌心一点点摩擦过去,第二天早上肯定又是一手的灰。

    可能他终于爽够了,又或者突然起了点人性,我终于得以歇息。

    睡前最后一刻模模糊糊的念头是床单黏糊糊的皱成一团感觉真挺糟糕的啊……

    “我操。”

    早上醒来的第一句话。不,应当说是中午。

    我感觉自己应当是半身瘫痪了吧。

    父亲和母亲都已出门上班,我扭头一看,床榻上只有我一个人。

    ……操完就跑?

    我撑着床试图爬起来,却又狼狈躺倒下去。

    妈的,这辈子都不做爱了。

    我憋着一口气,不愿意喊陆间礼。感受了一下身体上强烈的不适后甚至有点想哭。

    这属不属于一种自作自受。

    我试探性地把手伸进被子里,发觉裤子是穿上的,身上也算干净清爽。

    “别摸啦,我趁舅舅他们走后清理过了。”陆间礼倚着门框,却没有看我。

    我一瞬间有些惊慌,我干脆躺下,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声“嗯”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