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诡秘之主】对不起,周叔叔,我们神话生物是这样的 > 爹不给带我礼物,爹坏!(造红)
    我是阿比盖尔,偷盗者序列二的命运木马。今年多大不重要,反正我看起来十四岁。

    主说按照我故国的法律我是合法萝莉。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做按照故国的法律,但是我感觉主是在夸我可爱,所以我感谢了主。

    结果主就敲了敲我脑袋,祂让我专心弹琴,好吧。

    嗯……你没看错,作为一位天使,我在神国里的工作是吹拉弹唱赞美主。

    主说我很有音乐天赋,祂教我用几种不知名的语言歌唱,尽管大部分时候祂都不告诉我歌词是什么意思,但是每次我学会之后唱给主听,主都一副很高兴的样子。虽然我也没见过主不高兴的模样就是了……

    当我嗅到铁与血的气息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爹回来了。祂踏进神殿里,铠甲的撞击声和铁掌落在大理石地上的敲击轻易的就盖过了我的琴声。梅迪奇平安又有活力地回来了,我真高兴。

    然后我手下用力,还用上了非凡能力扩音,盖过了梅迪奇发出的噪音——就算是爹也不能干扰我给主弹琴!!!

    “呦,鸟鸟,干活呢?”梅迪奇放肆地笑了,爹的生命里就没有礼貌这个词——祂一点也不尊重艺术。

    梅迪奇一片片地把铠甲都卸下来,它们砸到地上,上面残留的血在地板上压出印子。祂把靴子一踹,光着脚走上地毯,赤裸着枕到主的膝间,祂抬着脸笑:“主,我回来了。”

    真该让全战争之红都看看这一幕,看看首领那张帅到没边的脸居然也能透出这种傻气。

    我垂目,换了个调继续弹我的琴。祂们是白日宣淫,我弹的是淫靡之音。

    主将手放在爹的腰上,然后下滑探入后穴。梅迪奇哼了一声,伸手环住了主的脖子:“您直接进来啊。”

    “我一直想您,真的,您看,主。”梅迪奇的手滑过主的肩膀,手臂,握着主的手腕,勾住祂的手指一起摸着自己的穴口:“我想您想得流水,都是湿的,我迫不及待想吃您的……唔……”

    主的神情有点无奈,祂低头吻上了梅迪奇,梅迪奇立刻就含住了主的唇,伸出舌头去舔主的牙关。我听着祂们接吻的水声,手指平稳地拨弄着琴弦,我可不能被带跑调。

    我专心弹我的琴,结果在主进去的时候,我爱逞强的爹立刻就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我手一滑,琴飙出一个高音。

    我深吸了一口气,闻着鲜血和淫水的味道,在梅迪奇的叫床声里坚持,守护我作为神国第一琴师的尊严。

    但是梅迪奇祂不仅叫,祂还念词!

    祂的穴口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血混着淫水从肉体的连接处流下来,滴到地摊上结成块。梅迪奇俯在主的身体上,被钉得结结实实地,却还在放荡地扭着腰肢。晶莹的汗水黏在祂的皮肤上,肌肉随着祂的扭动而收缩。

    看不得,快被我爹反射的主身上的光亮瞎了……

    梅迪奇一边挨草,一边嘴也不停。祂用手抚慰着自己挺翘的阴茎,玩弄睾丸,拿指间的茧子去蹭渗出清液的铃口。主的阴茎蹭过祂的前列腺,梅迪奇就往前挺腰,泪液和汗水一起混着流到祂火一般的长发里。

    “主,您摸我一下。”梅迪奇一只手撸着自己,一只手挤压着自己的胸部,用力按揉着,拿指头去挤弄立起的乳头。主纵容地注视着爹,掐着祂腰的双手往下一压,狠狠地操了一记。我爹祂坚硬的腹肌下鼓起一个包,祂伸着舌头,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口水从祂合不拢的嘴侧滑出来。

    我回神,发现自己的调越弹越偏了,忍不住就叹气,不得已偷走了自己的听力,继续愉快地弹我的曲子。

    梅迪奇讨好地伸着舌头,努力地探着身,边在主的阴茎上磨着前列腺边舔弄着主的喉结。主温和地笑着看祂,松了手,梅迪奇就腿软地滑下去,把自己穿在主的阴茎上,被捅得发出一声干呕。

    主用手指揪着梅迪奇的乳头往外拉,乳肉拉得长长一条再弹回去。梅迪奇连惨叫声都是满足的,祂肆意地流泪,肆意地笑。

    你问我为什么还能听见?因为我爹祂不要脸地开了心理链接,我又跑调了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