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进步》
在戴安娜学期末临近考试的时候，他们俩就会玩一个游戏。
安德烈会陪她一起看书，那些他感兴趣的战术相关的书籍。
等到学累了，他俩就交换书，相互提问。
答上来，就可以从糖果罐里拿一块糖吃；答不上来，对方就有糖吃。
安德烈心里感慨着，他总能从戴安娜身上学到很多，伸手去拿了一块糖。
《流氓》
只差一点点，安德烈的拳头就能碰到戴安娜的胸了。
只差一点点。
然后，他的手腕被戴安娜攥住了。
戴安娜的嘴角慢慢扬起来，安德烈还呆愣愣地喘着粗气。
两个人在家里踢来打去，切磋较量，险些把一只花瓶打了。
“故意的吗？”
“什么？”安德烈还是不明白。
“往哪里打呢？”戴安娜一脸调笑地看着他。
安德烈看了看戴安娜，又看了看自己被握住的拳头，脸噌的一下红了起来。
他嗫嚅着，想要抽回手。“我没有。”
戴安娜紧紧攥着他手腕，不让他动。“没有吗？”
“嗯。”安德烈撇开头，不敢看她。
戴安娜把他一把拉到怀里来，两具胸膛撞在一起，又开始剧烈地起伏起来。安德烈汗津津的手掌贴在戴安娜胸口，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吊带，腾在她皮肤上。
“流氓。”她一边笑骂着，一边伸手去捏安德烈的屁股。
被骂流氓的人，老老实实，不敢动弹。
“你才是。”安德烈眼睛又明又亮，干净的像一只小狗，带着点委屈：“你欺负我。”
戴安娜朗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靠到他怀里。
“好吧，良家妇男，流氓像你发出邀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