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娜送给他的模型，比他想要的那一款高一个档次。不是他不想要，是超出了他的经济水平。
“喜欢吗？”戴安娜歪着头问他。
安德烈撅起嘴来，犹豫了一下，“嗯。”
“那你还要第二个礼物吗？”
“啊？！”
一把车钥匙挂在她的手指上荡来荡去。
“啊！！！真的吗？！”安德烈拿过钥匙，从床上跳起来。
戴安娜忍不住逗他，“假的。”
这丝毫没有浇灭安德烈的兴头。他换上衣服，“它在哪？在楼下吗？是我昨天看见的那辆吗？”
戴安娜笑眯眯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安德烈高兴得大笑。“快换衣服，咱们去兜风。”
“外面好冷啊，我不想去。”戴安娜磨磨唧唧，在床上不愿意动弹。
“快走啦！”安德烈直接把戴安娜从床上抱下来。
“我假期要去度假，我要潜水。”
安德烈搂着戴安娜，在她嘴唇上啄了一口，“好。”
“你要计划行程，我不想操心。”
“好。”
“飞机起码要商务舱。”
“好好好，都好。我们下去看车吧？”
“走。”
2.
安德烈一把扯掉包装纸，漏出来里面装裱好的海报。
海报是李小龙1971年的电影《唐山大兄》的海报。安德烈看了好多遍。
安德烈上下扫视着，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反应过来。他看向戴安娜，试探着问：“亲笔签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