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塔莉娅在安德烈怀里动来动去,挣扎着想要出来。

    安德烈使劲亲它。它哇哇叫着,咬安德烈手指。

    “不可以咬爸爸。”

    戴安娜走过来,把塔莉娅解救出来。

    “你让它不舒服了。”

    她靠到安德烈怀里,占据了塔莉娅刚才的位置。

    《饲养员》

    戴安娜来训练基地接安德烈回家。

    她今天稍微来的早了点,索性就把车停下进去跟大家打个招呼。

    安德烈小山一样的身子紧贴着另一个男人。

    一般,人贴这么近,不是要接吻,就是要打架了。戴安娜肯定安德烈不是要跟这个男人接吻。

    “嘿!”

    戴安娜大喊,跑过去插到两人之间。

    她搂住安德烈的腰,推着他后退到正常的社交距离。

    “怎么了?”她摸了摸安德烈的脸。面罩被他呼出来的汽腾得有些湿乎乎的。

    “你别管!”安德烈压低了声音。

    “我不管,我就是来看看你。”

    天太冷了,一呼气、说话就会有白气漫开。经面罩一隔,就散得安德烈满脑袋都是。

    戴安娜笑出来,“你现在就像一台怒气冲冲的火车头。”

    安德烈也能看见自己哈出来的白气。听她这么一说,又生气,又好笑。他喘着粗气,低头原地踱了两圈,冷静下来。

    “我好了。”

    “那就好好谈。”

    “普罗米修斯”已经劝好了另一个人。

    “第二回,开始。”戴安娜模仿着拳击裁判的样子挥了下手。大家哄笑起来,连安德烈都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