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一转头，就瞧见了娄焰的身影。
他站在距离她一米外的位置，谨慎地打量她：“你是九梨吗？”
“嗯，你遇到了几个我？”
“两个。”
九梨难得好奇：“什么样的？”她拍了拍身旁的石头，示意他坐过来。
“她们都想扒我衣服。”娄焰确定是她，眼底的防备便消失了。
“没了？”
“还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九梨大概猜到一点，没有再问下去：“我遇到的你也很奇怪。”
“哪里奇怪？”
“在我面前脱裤子，让我负责。”
“恶心。”娄焰微垂睫羽，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没事，都是幻境。”九梨看他生气了，嗓音放轻了些：“他们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嗯。”娄焰往她身旁挪，注视她的眉眼：“这里没有别人，你想要我的初吻吗？”
“你想亲我？”
“是你想。”
“我只想看你的锁骨。”九梨拽住他的衣袖，扯了两下：“好不好嘛？”
她一撒娇，娄焰就开始动摇了。
趁他持续思索之际，九梨动迅速抬手，轻而易举扒开了他的衣领，瞧清了那两截锁骨。
“怎么会没有？”她蹙着眉，指尖覆上那片光滑的肌肤，心底的疑惑越放越大。
“没有什么？”微凉的触感袭来，娄焰颤栗了一下，连耳尖都染上了丝丝滟丽的绯。
九梨紧盯着他的锁骨，未答。
她微阖眼眸，不信自己的感觉会出错，待再次睁眼时，一抹诡异的紫在睫羽下悄然划过。
先前光滑的肌肤，在她的注视间，浮现出一排浅浅的牙印，不过短短几秒，又再次消失。
“九梨？”见她时而凝重，时而欢喜，娄焰的神情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