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网游>熊批吸纳宇宙万物 > 昙花(小贩X何蓝)
    凝望间,他的眼睛轻轻眨巴,我才发现他的双眼皮像用细细的毛笔尖轻划出来的,弧度随着眼尾下垂,秀气无辜,黑亮瞳仁大得过分,属于命里爱意丰沛之人,让我想到了早年逝去的、也有一双多情眼眸的母亲,她太过慈爱软弱,被负心汉丈夫伤透了心自缢去了。

    我该被抓起来的——以袭警的罪名,因为在下一刻,我捧起他肉乎乎的脸蛋,一个俯身,冒犯了初见时就美到我心颤的双唇。他瑟缩一下,唇瓣若即若离,舌头怯生生的,被我卷起吮了一口,我不愿吓到他,转而含住他饱满诱人的唇珠轻咬。他是娇小灵动的造物,透过我们相贴的胸膛传递而来的心跳乱如鼓点,我搂紧他的腰,逼出他一声呻吟,在雨声中悠远空灵地散开。

    那个夏天我不需要写日记了,因为每一个细节都印入骨髓,我的大脑被密密麻麻的欣快感刺了青,扎针者叫何蓝,他无心,我刻意。

    妹妹问,你为什么欺负蓝哥。

    我无奈地说没有,但想了想,又说了句对不起。

    何蓝没有生我的气,或许是一直以来都对我关照有加,妥协成了习惯,亦或是,他的心底也有一腔不安分的欲火在窜动。

    那日夜晚,我与妹妹借宿他家。待妹妹熟睡后,我与他躺在了同一张床上。说起来吊诡,一个刑警,一个小贩,在散发着洗衣粉味道的干燥床单上交付了彼此。

    他的声音很好听,在床上更透着股甜美娇意,磨人至极,猫爪般在我心尖上一下下挠着。我埋头在他腿间,舔他湿淋淋的女阴,肥软的阴唇被我的舌头舔到无力摊开,猩红小缝吐露透明汁水,诱惑得我用舌尖一刮。他呜咽一声,丰腴双腿夹紧我的脑袋,我趁机含住他娇小的阴蒂,一口一口嘬着,他的哀叫瞬间变了调,成了幽婉的媚音,一身软肉哆哆嗦嗦,紧接着一大股甜水浇在我脸上,我如饥似渴地含住他的阴道口,犹嫌不够地用力啜饮。他怕羞得很,用手臂挡住溢泪的双眼,显得我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美丽的唇瓣间嗯啊声不断,脚尖绷得死紧,潮吹液失禁般狂涌。

    插进他体内的时候,我差点以为自己破开了什么柔软紧实的蚌肉,他泪眼朦胧,乱糟糟的额发显得他更年轻了。多亏他身子娇小轻盈,我将他轻松抱起,肉棒插在他的阴道里走到窗边,在幽蓝的月光下一下下凿他多汁的水穴,他仰头尖叫,音调又细又软,无意识扭动的腰身磨得我心肝都颤了,我将他放下,翻过身压在玻璃窗上,握着他的肥臀肏屄,他被我顶到浑身无力,只能被我捞着腰,膝盖颤颤巍巍地内扣,交合处喷溅的淫汁淅淅沥沥淌了一地。

    “何警官,我对你……”

    情到浓时,我想与他表白,他却扭过头,用咬得红肿的唇堵住了我的话音,“别说……家俊……别说……”

    说出来会认真的。

    他语调颤抖,一句话被我顶得七零八落:“可以只是做爱吗?”

    我又有什么拒绝的权利,我答应了他。他没有允许我内射,我就射在他的双乳间,溅了几滴到他不喑情事的纯洁脸庞上。他的身子仍在痉挛,我就用半硬的阴茎戳他奶肉,拨弄他软嫩的小乳头,龟头马眼剐蹭他的奶孔,他受不住地拱起腰,双腿大开又喷出一汪淫水。那时我才意识到,这只小兔子的鼓胀胸部是他的致命软肋。

    事后他缩在我怀中,把脸蛋藏了起来。

    情欲消散后的缠绵悱恻若是无声的,总会让人心生怀疑。我怕他后悔,刚想说什么,他便抬起头来,一双湿润的大眼睛在月光下如澄亮的猫眼,那一瞬间,我怕是连最龌龊的思想都被他看透了。

    “我不能有孩子的,家俊,我还要查案子,查很多年。”

    我点头说好,将脑袋抵在他肩膀上,“何警官,我是想和你一辈子的。”

    这句话没有经过大脑就直接说出了口,我瞬间感到后怕:这句话会太过分吗,太突兀吗?可何蓝只是叹了口气,幽幽地开口说道:“一辈子很长的喔。”

    那时的我沉默无言,他定是在质疑这份感情能持续的时间。我愚笨,甚至不知道怎么阐明内心所想。

    深更半夜,我突然被生离死别的噩梦惊醒,匆忙回头看向何蓝,还好他仍睡在我身侧,肚皮上盖着薄被。外头的月光怎会如此亮堂?我看出去,对面楼还闪着炫丽的霓虹灯,何蓝背对那些光源,而我被那些刺眼光亮晃得头晕。

    皎白的月色照在何蓝身上,仿佛浮着一层柔光,圣洁缥缈,丰美的肉体仿若一块色泽均匀的白玉,安静地置放在人间。可那月色偏偏不照我,我与何蓝躺在同一张床上,却一明一暗,我强行将他搂入我所在的暗处,他喉头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哼唧,倒也没醒。我的身子往下缩了点,躺在他柔软的胸口,将耳朵贴上去聆听他的心跳,有力的、平稳的,我坚信他的生命齿轮不会锈蚀,至少不会在我之前。

    凌晨四点我起了身,在阳台上抽烟,没有风,那缕白色的烟雾就萦绕在我身边,将我呛出了一点眼泪。回头看向房间里的他,小小的,一个翻身又暴露于月色下,像是在发光。

    缱绻夜过后,我很久没有见到何蓝。

    那时我才惊恐地发现,我与他的相见全都仰仗他的主动,是他不顾他人眼光关照我和妹妹,不知不觉中,我把他对我的好视作理所当然。可我从没想过,他能突然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也能突然销声匿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