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被戴绿帽,然后开始追妻火葬场 > 38被砸穿的骗局,“…你吧。”,我给你,你借钱给我
    唐行晕过去一梦不知道做了几时候,他睡眠不好,多梦,光怪陆离。

    但噩梦很少来骚扰他,不知道到底是谁压迫了他脆弱的心脏。让唐行梦见自己在一片幽深的深山老林,他踉跄的往前走,不叫林中悚人的雾气逮住他。可是他越慌张,后面追赶来的事物就越凶狠。唐行被树根绊倒,绝望的扭头,看见一张血盆大口,向他的头颅咬来。

    唐行惊惧的猛睁开眼,胸膛起伏不定,看见梁亦洲。他手里端着碗,碗里盛着百合银耳红枣羹汤,微微的冒出无声的热气。

    他撑起来,很迷茫的看着梁亦洲,怔愣的张嘴接下微烫的冰糖甜汤水。嘴角的伤口挂了好大一个缺,一拉一伸传来微微的刺痛。唐行沉默的喝完,膝盖高高顶起被子像一座小山包,他缩下去,似乎这样能稍微阻隔一下梁亦洲。

    等到梁亦洲出去,唐行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被手机电话铃声唤回到这个世界。

    厚重的窗帘紧紧拉上隔离雪天暗日,所有的摆设让唐行感到逼仄。唐行接通解虑电话,问他离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行哥,要不你搬来我这里住算了。”

    “好。”

    “那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就在XX,我到时候开车带你去。到时候……嗯…你就在停车场那边等我吧。”

    唐行不停的在电话以外点点头,近乎是焦躁的等到夜幕降临。他没管解虑约好的确切时间,只是看天一黑,就套好衣服一瘸一拐的出去,全然没有思考梁亦洲为什么现在不在家里。

    然而等唐行到了那片地下停车场,他往里走,却意外的看见了解虑的车,银白色的,车牌号他记得。他没想到解虑来的这么早,心中正欣喜,却在静暗中隐隐约约听到他的名字。

    “我打算把他骗进家里玩玩儿,对……他那姿色特漂亮,王哥我跟你说,他条段儿特好,屁股贼他妈的翘。”

    “拍俩片买出去绝对赚得来……哈哈哈,而且他脑子不聪明,我估计忽悠他拍片儿都成。”

    解虑在说什么?

    唐行停在那台车靠边的大立柱上,神情恍惚。解虑口上还在说,眼睛瞟向后视镜看见唐行那抹影子跟呆了一样彻底不动,笑着挂了根本没有打通的电话。手指划向通讯录,准备打给唐行。

    叮铃铃的声音刚响,唐行慢半拍的去摸手机,他看着上面的备注又怔愣的看向那边的解虑。但电话铃声在地下停车场里阔远的响了几秒后戛然而止,梁亦洲伸手帮唐行挂断了电话。

    他一直都跟在后面,看见唐行根本掩不住的兴奋,看见唐行的失神和呆愣。

    梁亦洲将久久反应不过来的唐行拉上他的车,在后座抱住他,近乎是急切的想要对唐行展示他的温柔和爱护。梁亦洲亲亲他的面颊,手掌顺在他的后背轻轻拍,将化作一具木偶似的唐行抱在腿上。

    “他是骗子,你乖,你以后听我的话,别再被骗了。”

    “……那他是骗子………梁亦洲,你又是什么呢?”

    “你是什么呢?”

    唐行还没反应过来,也许是他向来愚钝的大脑不让他反应过来。唐行皱起眉头,很不解的抬起头,脸上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很哀切的疑问道。空荡荡的停车场没渡出半点回音,话语沉寂的落成一场空调,那场谎的泡好像被唐行自己戳破了,啪的一声响,惊碎唐行所有美好的幻想。

    最后复写的一句带上唐行被戳破真相而痛苦的哭腔,他低头,额头抵在梁亦洲的肩头,羊绒大衣上面的装饰肩扣却硌脸。唐行把头埋得更深,近乎是无助的缩在梁亦洲的胸膛上,后背拱起,双手无力的揪住梁亦洲衣襟。这个姿势像是很虔诚的跪拜上帝,痛苦的质问为什么要把信徒丢进无边苦海。

    车上的暖气比窗外透骨子里的寒气相差太多,暖烘烘的捂住唐行的身躯把人简直要逼得腋下生汗,鼻翼溢出细密的汗珠,逼仄的窒息感纷至沓来。造价高昂的车骨钢架把一片深沉的黑暗压得更紧,像一盒过期了的沙丁鱼罐头。

    这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太过于突兀,唐行只有抓住站在他面前的梁亦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