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鱼想明白这点，脸色愈来愈难看。
“……怎么？”
谢舆搂住谢鱼的腰，肉棒朝凸起点狠狠一撞：“发什么呆，不爽吗？”
谢鱼脖子被身后的手勾住抬起。
他的脸朝不得不上对着，入眼是楼梯里的端斜面，从右到左，一层一层。
谢舆的力度不大，却让谢鱼难受得喘不过气，他尝试颁开。
“姜至。”谢舆反手抓住谢鱼的手，插进指间，和人紧紧相握，“我想让你，读点东西。”
“读……额昂，什么。”谢鱼指甲死死扣住墙，低喘。
两人交握的手伸向口袋里，谢鱼的手指除了碰到隔着棉质布料的滚烫皮肤，还有薄薄，涩滑的东西。
“试着拿出来。”谢舆低沉的嗓音响在右耳。
声音不大不小，在被助听器放大处理后混合着周围的噪音穿进死去的耳蜗。
可能是干扰音太多，谢鱼一时没抓住重点，反应慢了一拍。
“你照着读就可以。”
一张被折叠的方方正正的白纸出现在谢鱼面前。
谢舆帮谢鱼打开。
谢鱼看清纸上的字，瞳孔一缩。
他拽紧，转头：“谢舆，你不要太过分！”
冷白的肤色因愤怒浮上薄红，像一朵艳丽张扬的红玫瑰。
谢舆盯了一会儿，歪头一笑：“我喜欢你，生气的样子。”
说完腰腹猛地一挺。
谢鱼腿脚发颤，嘴里发出呻吟。
谢舆手按压揉捏谢鱼臀肉，缓慢抽插。
白皙修长的脖颈勾勒出一条美丽的线条，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
“错一个字，或者，发音不标准，”谢舆五指收紧，“就会有惩罚。”
白纸上的工整漂亮，一笔一划干净利落，任谁都无法想象，写出这字的人五年前还是一个练笔都不会握的文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