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得什么,亲爱的殿下。”

    大灯在走廊上忽闪着,帝星监狱总长满脸堆笑,替萨瑟兰打开了牢房的门:“只是没想到您会亲自过来,就没能把这地方收拾一下,平白脏了您的眼。”

    萨瑟兰径直越过监狱总长,一脚迈进,血腥味直捣鼻腔。

    塞勒斯灰绿色的眸子泛着猩红,紧紧钉在萨瑟兰身上,见他不再前进,竭力朝前探身,却被锁链勒了回去,身体撞上墙壁,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碧蓝色的眼珠在昏暗中闪着光,萨瑟兰将外套递给护卫,沉声道:“都出去。”

    哐啷。

    铁链颤动。

    他在距离军雌一步远的地方站住,塞勒斯疯狂挣扎起来,竭力朝雄虫探去脑袋,干裂的嘴唇开合,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自愈停滞,五感增强。

    是疼疯了吗?

    雄虫突然伸手扼住塞勒斯的脖颈,掌中喉结上下滚动,他终于听清了那嘶哑的呜咽。

    “雄主……雄主……”

    雄虫的信息素是最有效的麻醉剂。

    算了。

    萨瑟兰手上卸力。

    笑意绽开。

    活在他的制约之下才是最残酷的刑罚。

    颈上铁链被硬生生崩断,萨瑟兰任由塞勒斯凑近自己的脖颈,带着讨好意味的湿漉漉的舔舐伴随着军雌难耐的喘息,雄虫柔软的指腹轻轻抚弄军雌颈上红痕:“塞勒斯,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

    ……

    监狱各种程序来回折腾了好一会,最后萨瑟兰在保释书上签了字,几个雌虫护卫便从军雌手上接过塞勒斯,架进了飞行器里。

    “罚款从我的贡献值里扣。”

    萨瑟兰迈进飞行器,塞勒斯正看着窗外阴沉的天色发呆,身侧蓦地陷下一小块,军雌条件反射回身钳制住了雄虫。

    “抱歉,雄主。”塞勒斯的嗓音依旧很哑,但对比刚见面时明显好了很多,他松开萨瑟兰的手腕,身体却凑了过去。

    萨瑟兰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塞勒斯的脸,生来冷肃贵气的面容与一贯没什么情绪波动的眼眸在面前放大,唇瓣几乎贴在一起,但他拒绝了。

    雄虫用手抵在塞勒斯胸前,语气平静:“我并没有对着一具伤痕累累的躯体做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