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的派单系统又在响,他摸着后颈仍在发胀的腺体,心想打了抑制剂应该等会儿就会好了,今天送完这单就回家,Omega有专门的假期应对发情期,晚点请个假就好。
他在取餐前给姜莱打了个电话,问他吃饭没,嘱咐他吃了饭不要忘记吃药,说自己晚点回家,困了就先睡。
姜莱都一一答应。
但是姜理没想到的是,他的症状,并没有因为打了抑制剂有所缓解,反而腺体愈加难受,身体也很热,脑子都浑浑噩噩,他强撑着把订单送到客户手上,而Alpha客户赤裸裸的眼神几乎将他灼伤。
“你身上有味道?”
姜理捂着后颈,害怕地后退:“对不起,祝您用餐、用餐愉快,记得给个好评,谢、谢谢。”
姜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形,早知道刚刚在药店应该一并把抑制贴也买了的,起码现在还能缓解一下
他也是没想过抑制剂对他会不管用,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么贵的抑制剂怎么会没效果?
他现在必须得回家了,不然真的可能要当众发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很少会沉溺于发情期的情热,这种感觉跟他分化以前和钟宴庭做爱不同,没有Alpha的爱抚,他只需要打一针抑制剂就能度过,情潮会从体内褪去,即使难熬,他稍微自慰一下也可以度过。
但今天显然不行,情潮太浓烈,他控制不住。
以至于看人都是重影的,摔倒在地的时候,面对停在眼前的车,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撞上去的还是对方撞得他。
天色暗了,车子前的灯光刺得他睁不开眼,姜理几乎半趴在地上,直不起身,面色潮红,腿根已经软了。
他听到有人在说话,甚至闻到了Alpha的味道,但不是钟宴庭,钟宴庭不是这个气味。
那钟宴庭在哪呢?为什么这个时候不来找他?不是说也很想他吗?为什么不出现?
姜理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脑子里全是钟宴庭,像是本能,想闻钟宴庭的味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渴望Alpha的信息素。
特别特别想。
有谈话的声音。
“是个Omega,发情了。”
“车上有抑制剂吗?”
“应该有,我找找。”
“你把他抱上车,顺便给我个口罩,抑制剂也给我一支。”
“好的,先送医院吧?”
“不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