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圣诞节即将到来,一向走老少皆宜亲民路线的祖国人难免会变得忙碌起来。唯恐我跑掉的他照旧连门都不愿意让我出,更别提为我和孩子请或许能成为逃跑帮凶的保姆,因而选择低声下气——持续人设崩坏——地对我又哄又骗又撒娇,即便我并未对此抱有多大意见。

    拜托,他终于愿意短暂地离我远一点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我难得因此心情舒畅,以至于在独自照顾那两个根本不该出生的小孩时都能轻哼起歌,情不自已地表现得十分愉快。

    当然,在外装模作样做着超级英雄工作的约翰可不会知道这种事。他为我带N茶,买甜食,还接二连三地送给我各种价格不菲的衣服首饰,都是因为他认为我会因他的离开感到寂寞和不开心——事实并非如此。我有时抱着泽诺或亚历山大看电视,下了班的约翰也会来可怜巴巴地抱着我,而电视屏幕上的他看上去却是那样伟大且,才不像个心理变态的巨婴。

    话说回来,既然他一直心理变态,如今的我显然也已经心理变态,那我们的孩子以后是不是注定也要走上心理变态的道路,成为足以灭绝人类的巨大危害?

    我看着又企图往我x前贴的祖国人,依然装得笑意满满,却在内心面无表情地翻了个白眼。

    隔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折腾够的对方接受了我自觉提供的膝枕服务,心满意足地开了口:“在想什么?”

    我瞧了瞧难得一同安静睡觉的两兄妹,随即低下头去看向他,总算讲了句实话:“在想你。”

    “噢,你想做了。”

    “亲Ai的,你这理解能力也好得太过分了。”才刚脑补过弄Si他的情形的我笑了笑,探出手去刮刮他的鼻子,“还是很寂寞吧?”

    “难道你不是?”他微微拧起了眉,又捉住了我那b他小出许多的手,“果然还是你……我还是只想和你在一起。”

    “说什么呢,坏家伙?”说着说着,我就假装生气地去r0u了r0u他那好看得一如既往的脸,还故意也将墨黑的眉毛拧了起来,“你不喜欢我们的小南瓜吗?”

    “也不是说不喜欢。我是一个好父亲,我也会一直做一个好父亲。这点你是知道的,迪安娜。”约翰的目光起初还有些闪烁,之后却很快变得沉稳郑重,甚至明显沉稳郑重得过了头,“但他们和你果然不一样。”

    “我明白,因为对于我来说,你和其他人也是截然不同的。”

    “不,我不觉得你明白。”

    “……约翰,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用在意,忘了我们刚才说的话。”抿着唇稍稍沉默了一会儿,他将自己的手探入我的上衣,迫不及待地接连上移,“来做吧。”

    “可……”

    “嘘。”见我似乎还想说点什么,他索X眼疾手快地捂住了我的嘴,“别浪费时间了,快点。”

    急切而又亢奋地x1过我的x,约翰掰开了我的腿,主动为我做起k0Uj。我舒服得浑身发颤,LanGJiao不断,完全没打算忍耐。

    而他自然也是如此,不仅很快就将自个儿y邦邦的yjIngcHa了进来,还马上就捣到了最里端。

    平心而论,这场突如其来又进展迅速的xa让我觉得很爽快。自打我被确定怀孕的那日起,我们就没再真真正正地做完一整套——毕竟孕期做很麻烦,生产结束后也总是寻不到合适的空闲时间。

    在这次来之不易的JiAoHe中,我发现他的身T是那样熟悉又陌生,让我迷恋却又让我心生畏惧。他不停地和我接吻,到了最后还莫名其妙地y要同我十指相扣,结束了仍抱着我不肯放手。

    而他又忽然闷闷地开了口,像是有点委屈,还有点烦:“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婚礼吗?”

    对那件事记忆犹新的我瞬间有了反应:“当然,你想在最近就把它办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