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如遭雷击。
他和那些人似乎都搞错了一件事。
人人都被闻澜的外表和魅力所迷惑,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不重要,只想努力想得到他的喜欢。
但也侧面忽略了他这个人,只把他当作花瓶一样存在来欣赏。
其实这种美丽对他本身来说可有可无,并不会如他们一样视为神只的杰作。即便没有这张脸,闻澜依旧是闻家高贵的二公子,此生锦衣玉食,享尽荣华富贵。
“这是,你自己的手笔?”李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都在颤抖。
就好像一个囚禁在地底的犯人每日虔诚的仰望着光芒,终于有机会触碰的一刻才发现那束光芒破碎了,并且永远不会再出现的那种绝望。
“是。”
之后闻澜看李良自我纠结发了一会儿疯就失魂落魄的出去了,路上见到刀疤男,李良突然想起什么,盯着他一眨不眨,看得人心底发毛时开口,“你进去陪他。”
刀疤男其实知道饭菜下了药,但没想到李良竟然会下这种命令。
这个偏僻小岛上人很少,除了李良都是粗胳膊粗腿的大老爷们,连中午的饭菜都是李良自己亲手做的,也确实找不到身娇体弱的人来给闻澜发泄欲望,毕竟吃了那种特质的药不找人发泄会很痛苦,只能随便找个人赶鸭子上架。
刀疤男进去时脑袋都是蒙的,但看到闻澜顶着一张毁容脸更是连话都说不出,因为看那身形气质就是天人之姿,与实际上相差太大内心一时极为震撼。
“是你啊。”刚吃饱喝足的闻澜用纸巾擦了擦嘴。
一张毁容脸里,还一张弧度漂亮的嘴是完好的。不是刻意去毁容的都不信毁得这么完整均匀。
见惯大风大浪受过不少伤的刀疤男很快就从毁容脸的惊愕中回过神来。
“有什么需要,您尽情吩咐。”然后就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刀疤男喜欢女人。本来给一个男人发泄碍着命令也会很别扭,更别说对着这张面目可憎的毁容脸了。
但刀疤男内心说不出什么滋味,完全不讨厌即将到来的事情,只是胸口里的器官在砰砰的跳动。
余光只见闻澜的身影,看不见脸都觉得极为帅气,若是看见那张脸,便会觉得心寒,第二念头就是可惜,他原本的容颜一定惊为天人。
又过一会儿,刀疤男奇怪为啥闻澜一点也没有性药发作的迹象。
“嘭!”门被人双手推开,李良大步冲进,“等等!你们不能做!”
看到两人衣衫完整的一坐一站霎时愣在原地。
李良松了口气,烦躁的挥了挥手,“你先出去。”
“是。”刀疤男走出房门,心底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临关门前又看了一眼闻澜的方向,心跳又不自觉波动了一下。
脸伤成那样,应该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