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十色といろ(原名:《食色慾也》) > 最後的舞亦是开场舞(中)
    罗仲锡抱着易喜踱步到吧台区,随着步伐,每一下都很深入T内。她像小猫一样,双腿缠紧他,在他怀里SHeNY1N。这姿势还是金寅b较擅长,他轻轻得把她放在吧台上。这是一个他曾经想像过的画面,大概也只有餐厅要拆迁的前夕最合适。

    「台面会不会太冰?」罗仲锡问,他让她的双腿踩在吧台上,她的腿心鲜红yu滴,泛着一层水光。易喜摇摇头,双臂撑着身T,眼睛充满慾望得看着他。「想要??」她轻启朱唇,几乎是气音。

    罗仲锡浅浅一笑,双臂撑在台上,一下又一下得深入。「好Sh??还是喜欢这麽Sh的感觉??好舒服??」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低头看JiAoHe处,说不上的ymI,一下子慾根尽入,一下子看到bAng身,像是有节奏的油压一样,抵入深处她又泫然yu泣的样子。两人合拍得像是设计刚好的机器,或许天作之合是这样的,每个JiNg细的卡榫都刚好相符。

    他吻她,吻了又吻,几乎拦不住SHeNY1N。「叫着麽大声不怕宋子祺和金寅听到?」他问。

    「我Ai你一直是不需要隐藏的事。」易喜说。像是tia0q1ng的一句话,可是这句话又直入罗仲锡的心坎。他喜欢她的叫声,开始不知节制得大开大阖。亢奋的快感让他好像身处异空间,有种错觉:客座上有满满的客人,他们杯桄交错,饱足欢愉。这是他习惯的位置,是他习惯的舞台,而现在和他最习惯也最Ai的nV人在一起。站在这个角度看着客人,专注得提供每一分需求,是他的人生也是他的成就。那些人都是过客,那些人又都成就了他,关於短暂的缘分,一直有一种微妙的心情。

    「老公......」她喘着,双腿因为兴奋绷紧悬空在吧台外,腹部用了许多力量。

    「恩.....」罗仲锡忍不住喘息,她身子因为用力而更紧了,快感突然变得尖锐。

    「好深那里......那里好舒服.....」易喜说,她满脸cHa0红,全身绷紧了,只要他撞到g0ng颈,她就觉得极为舒适。全身绷紧很累,但是她贪婪得想要这种感觉,像是用尽力量去追求。

    罗仲锡没有再让她的腿悬空,他把她拉得更近,让她的双腿缠着自己。或许大开大阖最爽,但是有一种舒坦是她觉得舒坦,他就更舒坦。他抱着她,又快又重得撞着她喜欢的地方。

    「老公......仲锡.....仲锡....」易喜的叫喘声很黏腻,罗仲锡觉得自己完全被黏住了。

    他的行业与人相关,习惯过客,也习惯萍水相逢,他没有怕过寂寞。可是易喜让他懂得什麽叫寂寞,没有她就寂寞了。之前说不怕寂寞是因为不懂寂寞。

    十年,罗仲锡无法想像十年前如果没有遇到她,人生会是什麽光景。或许回忆只剩下来来去去的人,会像是流动的sE带,好像有过什麽,却想不起来什麽。

    「仲锡.....」

    罗仲锡回过神来,发现易喜在他怀中颤抖,边喘边Ai怜得m0着他的脸颊。他也拦不住腰间的酸意,抵着深处发泄最极致的酸畅感。

    空间安静下来了,不是餐期,客席完全空荡,空气中还有音乐和两人喘息,但是罗仲锡没有觉得孤寂,心里一直是暖暖的。过两天这里就拆了,一样站在吧台这角度,除了刚才SJiNg的舒爽,心里上他有一种庆幸,庆幸有易喜的陪伴。

    罗仲锡紧紧抱了易喜好一阵子,然後才觉得腹部腿间有些Sh冷。他浅浅一笑,易喜弄得他一身Sh,他莫名的有成就感。

    「我一直记得你刚上班的时候。」他说。罗仲锡眼里的慾sE尽退,反而有点感X。「就觉得你是一个很菜又一直想把事情做好的小朋友。」

    他离开她的身T,易喜就在吧台上躺了下来,不锈钢台面的冰凉感从肌肤传了上来,有种说不上的陌生,但是眼睛看着罗仲锡,一切又感到踏实。

    「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在打量怎麽吃了我?」易喜开着玩笑。罗仲锡开了水槽,将水温调到适当的温度,用纸巾沾水,帮易喜清理着下身。

    罗仲锡总是这麽细心,易喜觉得自己很习惯那份温柔。「其实没有??」罗仲锡说,易喜盯着他看,躺着仰望他,觉得他的睫毛好长好漂亮。「我只是觉得你身上有对於这份工作的热情。我很羡慕新人有那份热情,也很享受你自己看待那份热情的笑容。」

    「对每个新人都是吗?」她m0着他的脸颊。

    「是吧!我也一直提醒自己热情很重要。」罗仲锡说。总以为易喜会说些吃醋的话,但是她没有。好多年了,她也不是那个新人,罗仲锡说的心态她懂了。或许能走那麽久,不只是一开始的激情,而是成长,他们一起成长了。

    他们当年坐在吧台下的角落,那角落还是有一些篮箱和备品。罗仲锡看看空的篮箱,回想起当年,他一直记得易喜当年生涩的面容还有坚定的眼神,这些画面在他脑海里回放,时间过这麽久,这段回忆还是闪着光采。

    「仲锡,你还记得那间日料店的老板吗?」易喜问。下身已经被他擦拭乾净,皮肤透着清爽舒适。

    「记得。老板说累了,那麽多年只是撑着,也没赚什麽钱。有天想休息就关了。」罗仲锡边说,边清理着自己。他总是把自己弄得乾乾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