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穿越>激杀前夫后和绑架我的alpha殉情 > 8 “自己动”(指J/骑乘)
    他瞧那海天一线处,隐隐散着黑云,口舌发干,心底也郁的慌。alpha又好死不死这时来闹他,托着他的脚踝,捏凸出来的踝骨,似乎说了些话。姚珑一句也没听,还是半阂着眼。

    “啊......?!"

    alpha突然顺着股缝揪住两片殷红的外阴唇,不轻不重地环揉,惊得他小小叫了一声。

    容逢盯着他的发旋,手悄悄就上移,被omega白皙的腿肉夹住,稍稍挑拨就将藏在唇肉中的阴蒂找了出来。

    “跟你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应,弄这就会理人。”

    接近于埋怨的腔调,从男人嘴里蹦出来,奇奇怪怪的,又有些可爱之处。

    姚珑大抵是真觉得自己被关糊涂了,没心思计划怎么逃跑,整日迷迷糊糊的。第七天了,和他吃的少睡的少有关,也和他前些日子自己折腾自己有关。他哑声,叫的也恍惚,身下的快感像水浪一样,载着心起起伏伏。

    男人的指腹是有茧的,还不薄,拇指和中指固着阴蒂让这小球跑不掉,食指仿佛砂纸般滚着阴蒂,滚红了,红的要滴血。

    Omega颤着身子,腰窝一抖一抖,手紧拧男人的臂,抓出一道道衣痕,却躲不掉快感的侵袭。最后还是呜咽一声,穴口畏缩着吐出清液,沾了男人满手。

    诡异的幸福感,寄生兽般在肌肤底下“啪,啪”地敲打,叫人头晕脑胀。

    姚珑想起自己高中时,学校的老师一板一眼地描述第二性别的生理差异,他不爱听,和同桌讲小声话;直到与自己息息相关,他才着急地想要否定。很遗憾,Omega就是这样下贱的生物。或许并不是全部的Omega,单单是他,在长期的封闭中产生了以存活为目的的依赖倾向,身体也像脱离大脑控制,变成全然只为接收快感的肉套子。

    目前来看,他暂时回不到骄矜的贵公子状态,昏头转向的,比较像一个备受宠爱的禁脔。

    “哈啊.....别动了.....唔!”

    男人的手指突然钻进早已湿润的甬道,粗长的骨节在里头横冲直撞,毫不怜悯地轧过媚肉,逼得Omega又咿咿呀呀地哀叫。

    姚珑的头靠在alpha肩上,他看不见阴户的惨状,但仍能感受到体内被异物冲撞的激烈。alpha很高,手也大,姚珑总觉得那手能直接触到自己的宫颈。

    他条件反射地想把腿缩起来,却被alpha误认成谄媚,紧滑。

    容逢另一手捏了把白嫩的臀肉,骂了一句姚珑听不懂的脏话,阴道内的指节开始快速地抽动,一边模仿着阴茎的势头一边扭转、扣挖。

    姚珑受不住这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唇齿泄露出破碎的叫声,挺起腰想逃开男人的指奸,又被按着腰窝强制坐回到男人的手上。

    窗外的黑云悄无声息地蔓延到树林上。姚珑喘息间抬眼,刚瞧见一只雁掠进绿葱,阴穴就全线崩盘般泵出汩汩淫水,汹涌的浪潮狠重地拍在他的神经上,嘴巴张着却爽的叫不出声,只剩一小截赭红的舌头抵着贝齿,睫毛尖也一颤一颤的。

    容逢凝视着Omega的嘴角,若有所思。他把被淫液沾满的手指抽出来,见阴口还在淌水,就弯着手掌作碗状停在股间。

    不一会,流的水在手上汇出一个小泉,边缘在阳光的照射下还泛起白丝。他看的心痒难耐,把淫水都拍在Omega的臀上,一边抹一边低声骂“水好多啊”。

    可能真的是流太多了,空气里也弥漫着一股秽乱的味道。

    姚珑还没从快感的冲刷中缓过神来,眼瞳涣散,alpha便扇了几下那粉白的臀瓣,他立马就回过神,反应过来男人在羞辱他,咬牙闭紧嘴。

    可哪能如他意呢,容逢像对待事后的恋人般,温柔地抚摸他后颈处的长发,拨开,使Omega的腺体露出来,然后,一口咬上去。

    “等等......啊!你疯了吧,我才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