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

    “醒醒”有人在喊他,昆·阿圭罗·阿里亚斯费力的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隐约有光,他的眼睛被蒙上了。他好像坐在一个椅子上,手被手铐锁在身后,同样的铐镣把他的脚和椅子腿连在一起。略一动弹就会有锁链的哗啦声。

    “你是谁?”没有心慌,昆开口说道:“你想要什么?”冷静的抛出问题,利益交换。

    “昆·阿圭罗·阿里亚斯,你碰过女人吗?”威傲莱自顾自地问。昆感觉到一只手正在触碰他的小腹,隔着衬衫他也能感觉到那只手的冰凉。女人?昆皱眉。“你在干什么!”昆惊问。那只冰凉的手顺着衣物的下摆已经触碰到温热的肌肤。

    “没事的。”威傲莱一边抚摸着他的腹部,一边凑到他的耳朵附近,轻声说:“你今年也已经二十四岁了吧,身为十大家族的人,不会还没有碰过女人吧。”说话的气流不断的流进耳朵,有些痒,这样的感觉很奇怪。昆想扭头,但威傲莱却用手制止他扭头,只能被动承受着。“怎么了?没有人这么对你做过吗?”威傲莱更进一步,含住昆的耳垂,含糊说着。耳垂被含住,昆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说:“我不是女人。”

    放开耳垂,一声轻笑。“我知道,但我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你这种的。可巧,让我在阿琳之手捡到了你。”威傲莱的声音有点耳熟。是他的某个仇家吗?腹上那只本来冰凉的手已经变得温热,那只手挑逗似的移动。拂过腹肌,轻点蕊珠。另一只手拂过脸颊,指甲划过脆弱的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双腿之间,轻轻揉捏。

    威傲莱吻上昆·阿圭罗·阿里亚斯那张淡色的唇,干燥柔软,因为缺水,唇部有些起皮。探出舌尖,轻舔干燥的唇,接着穿过唇,触及牙齿。用舌尖轻叩紧闭的牙关,大概是他的执着,紧闭的牙关微微松开。接着有血的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口腔中。“要不是我退得快,你怕不是要咬断我的舌头。”威傲莱收回揉捏物什的手,拭去唇上的血迹。

    “真可惜。”话音未落,口腔便被塞入两根手指,手指缠住舌头,在空间有限的口腔中翻滚。轻刮敏感的上颚,使牙齿无力咬住手指。当手指退出时,牵出淫靡的银丝。淡色的唇也染上颜色,蓝白的发丝有几缕粘在脸颊。

    “你想上我。”不是疑问句。

    “那你想上我吗?”威傲莱轻舔沾有昆味道的手指:“你求我的话,我可以放弃在上面的位置。”

    “你觉得我对你会起来吗?”

    “都是男人,怎么会起不来?”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威傲莱掏出昆的物什,原本在玩弄蕊珠的手也转移阵地。覆上柱身。触上物什,威傲莱轻笑,说道:“你这不就是半硬吗,你是不是在我玩弄你舌头的时候就动情了?还说什么不会起来。”双手捧起物什,柔软的嘴唇触碰物什的前端,同样柔软的舌尖轻触前端。

    “同样是男人,你也不觉得恶心。”昆能感觉到他的物什进入了一个湿润的地方。

    “还好。”威傲莱吐出嘴里的物什,刘海有些碍事,随手撩了下刘海,露出完整的一张脸。紧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声音。昆身上一重,威傲莱坐到他的腿上,光裸的手臂环住昆的脖颈,相同的物什碰头,普一接触,威傲莱的身躯微微颤抖一下,轻喘两声,威傲莱扶住昆的物什,往自己体内送去。缓慢坐下,直到将昆的物什全部吞下才松了口气。

    “名字。”眼底闪过狠意,成王败寇,他明白的,却没想到会落得这般下场,虽不是被侵犯,但这也是侮辱,若是他哪天逃脱,必将此人碎尸万段。威傲莱看穿了他的想法,笑着说道:“久·威傲来·格雷斯,昆·阿圭罗·阿里亚斯,若是你哪天逃脱捉住了我,我绝不反抗。”说话的时候牵动体内的物什,腰身一软,倒在昆的身上。

    久·威傲来·格雷斯,昆听过这个名字,也见过这个人,阿琳之手里。第二十五夜?是夜吗?如果是夜,他该怎么做?夜要他。昆·阿圭罗·阿里亚斯向来清醒的大脑混乱了。

    威傲莱看着近在咫尺的昆的喉结,咽了咽口水,最后还是张嘴含住昆精致的喉结,喉结上下滚动。威傲莱明显感觉到当他含住昆的喉结时,昆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手下的肌肤温度变高。轻舔。“给我摘下眼罩。”平时不被触碰的喉结被含住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背在身后的手紧握。

    “怎么?”

    “免得我以后杀错了人。”

    当眼罩被摘下的一瞬间,昆忍不住眯了眯眼,以适应光线。适应完光线的昆睁开眼,扭头看向靠在自己肩头的那个人的脸,呼吸一窒,瞳孔猛缩。黑色头发,金色眼眸,第二十五夜没有什么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当年的青涩褪去,眉眼展开了。第二十五夜想要他,轻叹一口气。“夜,把我的锁链解开。”

    昆感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身体一僵,内里收缩。身上的人想要逃离,却被他一句话钉在原地:“解开锁链,我和你做,你要是离开了,这辈子都别想和我做。”

    第二十五夜手有些哆嗦的解开昆手上的锁链,至于脚上的锁链,第二十五夜抬手用神水除掉锁链。双手双脚解放的昆伸手揽住第二十五夜的腰肢。环视一圈,有张床在椅子的右侧。略微活动了下腿脚,收获了第二十五夜的几声急喘:“别动了。”

    “夜,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子的。”昆轻轻含住夜的耳垂。像是报复一样咬了一口,不疼,甚至还有些痒。手抚摸光裸的脊背,然后像是想到什么,松开口里的一小块肉,伸手摸上第二十五夜的唇,说道:“我好像下嘴太狠了。”第二十五夜的唇上有一个月牙形的伤口,是昆刚才咬的。“没事。”话音未落,唇上的伤口被轻舔了一口,紧接着就是那张被染红的淡色的唇覆盖,本敲不开门的牙关松开,牙关里的主人前往邻居家串门,和邻居起舞。黑色的发丝在空中飘荡。

    “去床上吧。”双唇分开,昆托住夜,起身。“别!等会!退出去再!”第二十五夜的话被迫中断,只能疯狂喘息,身体僵直。“夜是在哪里学的这些东西?”昆慢慢走向床,几步距离却让第二十五夜觉得度日如年。第二十五夜明显感觉到当昆知晓自己身份时,物什变硬变大的许多,现在因为重力,物什进入的更深,戳中某一点,浑身一个激灵。“昆啊!”

    “在哪里学到的?”昆已经走到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