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鸿远宠幸了阮珉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程霄玉耳朵里,程霄玉气的脸色铁青,他知道阮珉体内的玉势含有春药,这个春药不用疏解也没关系,时效不过两个时辰并不长。没想到闻鸿远会突然去阮珉的院子,被中了药的阮珉勾引着上了床。
床榻上昏暗不已,闻鸿远临走时将床帏拉上了,阮珉醒时只觉得下身酸胀不已,身体还算清爽,大概是闻鸿远或者小丫鬟给他清洗过。
“青衣,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阮珉急急地坐起身,不小心牵扯到了腿心,疼的吸了口凉气。
“巳时了,阮少爷。”青衣捧了衣服过来,不解地看着阮珉急匆匆地穿衣。
昨日,程霄玉让阮珉辰时之前去他那,室内昏暗,昨日性事又耗费了不少精气,没想到一觉睡到巳时。
“您去哪,您还未用早膳呢,您昨夜晚膳也只用了一点……”青衣想要跟在阮珉身后,却被阮珉制止了。
“我去暖玉阁,青衣你不必跟着。”
暖玉阁是王妃的住所,青衣一听便停下了,脸上更是担忧。
刚走到王妃卧房门口,阮珉突然感觉花穴里深处的精液涌了出来,穴口一阵黏腻湿滑,阮珉僵直着身体,感受着精液滑落。
闻鸿远射的深,量又多,清洗的时候怕是将里面的精液遗漏了。
本想转身回去清洗,换一身衣服再来,被眼尖的如意瞧见了,叫了他一声,被屋内人注视着,无奈只能进屋。
如意如愿互相对视了一眼,低着头退下了,门开了带来一阵冷风又很快关上。
程霄玉抬头看了阮珉一眼,什么也没说,低头继续看手上的账本。
阮珉问完安后安静地跪在程霄玉脚边,心里忐忑不安,程霄玉不说话,他脑子里便胡思乱想个不停,猜想程霄玉怎么折腾他。
账本终于翻完了最后一页,阮珉忍不住抬头观察程霄玉的脸色。
从前阮府还未败落,阮珉也见过程霄玉,他一贯任性,得父母兄长疼爱,活得潇洒恣意,像个小孩一样高兴了便笑,不高兴了便摆着脸。但又有分寸有仪态,在长辈面前娇嗔却不娇纵。
第一次见程霄玉,阮珉手上拎着闻鸿远送他的一盏花灯,说是送其实只不过是闻鸿远随手递给他的。
程霄玉当下不过十岁,闹着也要闻鸿远送他一盏,程霄玉二哥程锦玉当时便买了好几个比阮珉手里那盏花灯更加精致更加漂亮的花灯给他。
可程霄玉还是不高兴,阮珉羡慕程霄玉恣意,不忍见他不高兴,便将他手里那盏给了他。没想到程霄玉还是没有高兴起来。一双桃花眼神情别扭地看着他。
第二日便听说程锦玉花了一大笔银子造了盏独一无二的花灯哄程霄玉开心。阮珉当时便觉得,若他是程霄玉兄长怕也会想把最好的给他。
可现在,阮珉看着程霄玉低垂着眼眸睨着他,看不清楚当年那个精致漂亮的小孩现在在想着什么。
花穴里的精液已经将裤子沾湿了一大片,阮珉突然感到一阵羞愧,低下头不敢看程霄玉。
程霄玉站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故作不解地问阮珉,“怎么闻鸿远一去你房里你就忍不住了呢?明明药效只有两个时辰。”
天底下一直这么直接地叫着摄政王名讳的也就程霄玉了。
阮珉瞪大眼睛,一双杏眼圆溜溜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回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