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玄幻>【星穹铁道/all景元/景右】罗浮夜话 > 【mob景】夜话五(强制发情、被拍s情视频、言语侮辱)
    本章先走一点感情线,之后狠狠开抹!

    感情线涉及刃景、恒景、彦景,罗景和岚景应该不会有感情线,就是纯洁的医患关系和纯洁的主人和猫咪的关系

    帝弓司命的手段确实有用,自司命殿那场不知是否称得上性爱的欢愉过后,虽然阴阳之体依然未能恢复原状,但景元的情热期被有效压制了,此后三个月都未再发作。弄得原本就盼着情热期好好惩罚一下景元的刃憋屈不已,只能偶尔在丹恒和彦卿都不在的夜里,仗着景元不会生气,变本加厉地折腾起景元,每每逼得人阿刃、应星哥、好哥哥叫个不停,情话软话说了一大堆才肯罢休。

    不过景元也算是摸清了刃的命脉,知道这人口是心非得很,就爱听自己说什么最喜欢应星哥啦、阿刃最好啦之类带着些撒娇卖痴的话,他倒也不介意在床上迎合迎合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小癖好,毕竟只有他先把刃顺着毛撸舒服了,刃才会在床上把他伺候爽了。

    说来也奇怪,景元的几位床伴欲望都称得上强烈,景元又向来来者不拒,谁来找他滚床单,只要能让他舒爽了,他都欣然接受,因此,景元的性爱频率称得上纵欲过度。但反观景元的身子,既不腰酸也不腿酸,丝毫没有任何纵欲过度的副作用,相反,每每性爱后只觉得全身爽利,第二日干起事来都要得劲许多。那位龙女与罗刹二人研究许久也未能得出景元如此表现的原因,最终只能归结于仙舟人的自愈力强大,景元作为巡猎令使更是其中佼佼者,这点性爱对景元来说还不算是个事儿。

    在连续观察了三个月,确认景元确实已经脱离情热困扰后,金发的异乡医师率先请辞,他本就是为治病救人而来,此番也是为治病救人而走。对于景元,他大概确实在性的结合中产生过一些名为喜爱的情愫,但这情愫终究还是比不上他的抱负,所以他走得最果断。为了感谢罗刹这将近一年来的帮助,景元设宴为他送行,席上两人就像是旧友一般相谈甚欢,最终,景元祝罗刹前途顺利,罗刹祝景元继续护持罗浮,也算是宾主尽欢,各得其所。

    丹恒在罗刹走后一周也向景元提出了辞行。不知为何,他近来看到景元总是觉得胸口那颗心怦怦乱跳。比起与景元在床榻上的厮混,丹恒印象更深的反而是初来那日执着这人的手,光明正大地在罗浮的大街上行走的景象。丹恒并非不谙世事的孩童,自然知道这些反应说明了什么,但因为他所背负的过往,以及景元看向他时总是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的怀念,他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仔细思考一番,他对景元的感情出于本心还是出于所谓的前世的影响,景元看向他时又究竟是在看丹恒还是看丹枫。于是,丹恒也挥别了罗浮,回到赶来接他的星穹列车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个人静静思考。

    刃是最后走的,也是走得最不情不愿的。景元能看出刃大概是不想走的,若非罗刹、丹恒先后辞行,彦卿又恨不得尽早把这碍事的星核猎手也赶走,自己独占将军,天天说些风凉话刺激刃,刃肯定是不可能主动离开的。到最后,刃的离去也一半是因为艾利欧安排下来了新的剧本,一半是因为彦卿的煽风点火实在不中听,景元又是个爱隔岸观火的,刃一肚子恼火下还是黑着脸走了。走前那天晚上,刃很难得地没有多折腾景元,只在景元泄了一次后就在他身体里出了精。昏昏欲睡的景元能感受到有双手动作温柔地替他擦干净身子后塞回被子里,那轻柔劲儿几乎要让景元怀疑究竟是不是刃。在他彻底睡着之前,似乎听到了刃很小声地说了一句等我回来,随后是窗子被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景元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就算走了还不从正门走,这将军府的窗子翻起来这么有趣吗。

    在将军的四位床伴一个接着一个走了三个后,唯独剩下的彦卿终于实现了夜夜抱着将军入睡的愿望。彦卿对景元有种过度的依赖,之前还被刃嘲讽过这小鬼准是有恋母癖,把景元当妈了。刃虽然是胡言乱语,但并非没有道理,彦卿不仅亲近景元,依恋景元,甚至还对景元有种畸形的占有欲。从彦卿记事起,陪在他身边的就是景元,景元教他剑术、陪他下棋,不动声色地占据了他的全部世界,便让彦卿天真地认为,以后的日子也会是这样,将军永远只是他彦卿的。但此次变故后,刃和丹恒的接连出现,终于让彦卿有了危机感,景元确实是彦卿的全部,彦卿却并不是景元的全部。将军有着他永远无法参与的过去,他若是不看紧些,怕是就真的被别人抢走了。将军,将军,他这么好的将军,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呢?彦卿这样想着,将身侧熟睡的将军抱得更紧了些。

    之后的日子似乎重新回到了正轨,景元恢复了以往罗浮将军的日常,每日排满了行程,连想找个机会忙里偷闲都难。他从星网的朋友圈里偶尔也会看到几位旧人的音讯,罗刹尚未离开罗浮,只是似乎去了罗浮边境的混乱地带,每日忙着救病治人,也是早出晚归;刃似乎又去出长任务了,上一次的登录记录还停留在一个月前;丹恒已经随着星穹列车前往了新的星球,从三月七朋友圈发的照片里能看到他又在给两个小姑娘当任劳任怨的拎包工具人。其实也不过才过了月余,但此时想想,之前种种竟已有恍如隔世之感。

    人老了就是爱念旧啊,这样想着的景元正准备放下手机,突然接到了符玄的紧急来电。

    “将军,接到消息,有一伙星际毒贩偷渡到罗浮了,”符玄的声音一板一眼的,即使在诉说如此紧要的军情时语气也未有分毫改变,“我们的人得到消息,他们和药师信徒那边的人有联系,似乎是想借寿瘟祸祖的力量研制一种新的毒品。”

    景元揉揉额头,丰饶那边的人搞事的能力真是一流,他这边刚刚消停,那边又弄出了和毒贩勾连的事情。这件事事关重大,必须及时阻止,若是真让这种新型毒品研发成了,不止是罗浮,大概全宇宙都会或多或少地受到影响。

    景元紧急召集了人手,原本打算让彦卿带队,自己居中策应,但后来想着自己总要把权力下方给两个小的,于是便留下彦卿居中策应,自己带队前往,力图将毒贩和药师信徒一网打尽。从符玄发来的消息来看,毒贩人数不多,除了尚不知信息的头领外,也就七个,但也因为人太少,他们的机动性很强,随时都可以撤退转移,想要一网打尽还是有些难度。

    不过和药师信徒有牵连……不知为何,景元总有些不好的预感,他只当是自己最近总跟药师信徒纠缠不清,对这些人起了反感。不过,很快,景元就将为自己的一时大意付出代价。

    前期的抓捕都顺利得很,直到被包围的毒贩不知从哪摸出一截建木残枝,竟召唤出一头丰饶玄鹿。景元心下顿感不妙,此时他们仍然处于闹市区,这丰饶玄鹿若是冲出云骑包围圈,必然引得罗浮损失惨重。于是,景元连忙冲上前去,召唤神君全力一击后,勉强将丰饶玄鹿重伤,但代价就是自己被扑面而来的丰饶之力彻底笼罩了。他几乎瞬间就察觉到已经许久未曾有过的、身体内仿佛着了火的感觉,后知后觉意识到太过强烈的丰饶之力冲破了帝弓大人留给他的那道封印,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热期,以更加凶猛而强势的姿态再度出现。

    景元的身体摇晃几下,一时不察竟被个身手不错的毒贩近了身。毒贩见他脚步虚浮,只以为景元刚刚一击耗尽了力气,此刻便乘人不备将景元掳走做了人质,威逼着云骑放他们离开。那厢云骑也不知道将军的身体情况,也当将军是耗尽力量后被阴险的毒贩偷袭得手,一时间竟不知该做些什么。景元看到远处重伤的玄鹿又在蠢蠢欲动,拼着最后的理智让云骑军以百姓为重,先将玄鹿杀死,万勿让丰饶孽物造成罗浮恐慌。

    得到了景元的号令,云骑军只能愤愤看着毒贩挟持景元离开。景元的头脑变得浑浑噩噩的,也不知自己是被这群毒贩带去了哪,只记得自己似乎被用绳子捆缚住,推进了一间家具还算豪华的房间,之后浓烈的情欲便烧了上来。景元只觉得胸前奶尖瘙痒难耐,身下小逼更是空虚不已,下意识地翻过身,试图通过与地面的摩擦缓解胸部瘙痒,两条腿也绞紧了,通过磨蹭大腿根的衣料获得一些轻微的快感。

    于是,等神秘的毒贩头子走进卧室时,看到的便是一副美人欲火难耐、春情高涨的养眼图景。毒贩头子知道手下人此番虽未能带回新药原料,却意外绑到了罗浮将军,已经捆了送进他卧室,但未曾听说还给人喂了媚药。他蹲下身,拍拍景元的脸,结果便见一向高高在上的罗浮将军将脸柔顺地靠在他掌中,还主动蹭了蹭他的手心。

    毒贩头子心里几乎瞬间升腾起一种强烈的快感,能对身居高位者为所欲为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自尊心。他伸出手拨开景元已经汗湿了黏在脸颊上的白发,仔细端详起景元的脸。

    漂亮,实在是漂亮,难以想象,有着这样一张脸的美人竟然是罗浮的将军。那眼如半湾星河落秋水,此时半睁半闭、腾着水雾,看起来就更多几分含情脉脉,多情地让但凡被注视着的人都会以为自己被深爱着。那唇则是一幅猫儿样,未语三分笑,如三月春风弄桃红,又红又润,此时微微张开着,隐隐露出其中一截粉红嫩舌,更像是在勾引人亲吻。

    毒贩头子也确实被景元这张脸蛊到了,把人从地上带起来就亲。景元此刻体温升高,正热得难受,突觉一条冰凉滑腻的物体探进口中,自然热情主动地勾缠住那东西,努力地汲取一丝凉意。毒贩头子显然没料到景元竟然如此主动,心头大悦下吻得更加悱恻缠绵,细细舔过景元口中的每一寸,甚至连齿间喉头也不放过,将景元亲得呜咽着身体抽动起来。

    再去看景元,毒贩头子终于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景元的胸口似乎过分柔软,下身绞紧双腿的动作也像是个情欲难耐的女人,该不会鼎鼎大名的罗浮将军实则是个女人吧?毒贩头子这样想着,顺手从一边桌上摸过一把军刀,顺着景元脖颈处的衣领就划了下去。衣衫随着刀锋过处尽数碎裂,很快,景元就被毒贩头子扒了个精光,无论是胸前乱晃的粉乳还是身下抽搐着的水穴都一览无余。

    哈哈哈,毒贩大笑,有趣,当真有趣,罗浮的将军竟然是个双性,而且还是个被随便哪个男人亲一口,就能不知廉耻地夹着逼潮吹的骚婊子。毒贩头子想到什么,出门找了个摄影设备回来,回房时正好撞到一个小弟带着淫邪笑容看过来,“老大你又给里面那人灌了什么药,我在外面都听硬了。操,叫得真他妈好听。”

    毒贩头子眉毛一挑,“你们之前没给他灌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