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逍遥又梦到很小的时候——也不算太小,大概岁的样子,那时是她第一次见到男人的X器。

    小地方,没监控,但有撕裂的Y部作为证据。

    王逍遥她爸妈一心想要个儿子,给nV儿起名叫招弟,连nV字旁都不肯加一个。

    王招弟小时候丑,并不惹人怜Ai,尽管当时在家里是独nV,并不受宠,反而很早就被呵斥着g活儿。

    山里溪水冷,但要学洗衣服,秋水已经能够将手冻得生疼。等把衣服洗完,两只手都跟肿起来的胡萝卜似的。

    爸妈并不Ai她——至少从她自己、从旁人眼里是这样的,否则怎么会动辄打骂、会舍得让孩子g重活儿呢?

    村里有小学,王逍遥也上学,但作业一定要在学校里写完——电费很贵,家里不许开太久电灯。

    因此就在那个冬季,王逍遥跟往常一样留在学校写完作业,然后锁上学校的大门——她每天都去得最早,钥匙一向是她拿的。

    路上风跟刀割一样,快回家,快回家,家里妈会给留下几块烤红薯煨在炉灰里,香香的甜甜的......

    “招弟,招弟?”

    她回过头,是村支书。

    什么是【支书】,她并不太懂,但村里人都听他们几个村g部的。

    村里人都牵着亲戚关系挂着姓,她还得管支书叫【大伯】。

    “大伯。”

    “哎,招弟。这么晚咋刚回家?”

    他一定不是第一次知道,因为招弟最近天天都能看到他,在她回家的时候。

    她说:“我得在学校里写完作业。”

    “咋在学校里写作业?”

    “家里不让开灯。”

    “哦哦。”支书笑了笑,又走近了一点儿:“那去我家不?今天你大娘回娘家去了。灯随便用,还有电暖气。哦哦,还有你平哥从日本带回来的巧克力,你要是想看电视,那就看电视。”

    王招弟家里那台电视总是飘雪花,她早就听说大伯家有Ye晶电视。Ye晶电视长什么样儿,她还不知道呢。

    “可是太晚了,我得回去......”

    “哎,太晚了就睡下,这有什么的。”支书粗糙的手伸过来握住她生了冻疮的小手:“走,回家暖和一会儿。”

    那天晚上招弟吃了巧克力,看了电视,享受了热乎乎的电暖气,可是她不想脱光衣服跟大伯睡在一起。

    大伯说,都是亲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