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九天娘娘打败了恶魔,拯救了她的国家,这不仅仅是靠她的非人的才能和智慧。她对人民爱和奉献是她胜利的原因。她的故事留在了成千上万见证了正邪战争的人的记忆中,从此传给了像你这样的孩子......“奶奶会这样结束这个故事--同样的故事她已经给我讲了一百多遍。

    我和奶奶的交流并不频繁。我和她见面的时间不多。但她一直是我童年最好的朋友。她是我一直期待见到的人。

    “奶奶,他没有翅膀,怎么会飞呢?“小时候的我很疑惑的问道。

    她会微笑着想着如何好的回答我。现在当我想起她的笑容时,我觉得她的笑容背后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多得多。

    “好吧,但你没听说过这句话吗--“除非你相信魔法,否则你看不到它“

    小小的我在那双小眼睛里会点点头,有那么点好奇心。

    “那我也能飞吗?“

    “为什么不可以呢?你能做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奶奶会回答,接着是“现在你最好去睡觉。如果你想明天来诊所,你应该好好睡一觉。“

    我的奶奶是一个很远的村庄的医生。我记得,妈妈总是犹豫着要不要送我去奶奶家,每当我说要去奶奶家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焦虑和担心。

    “我要永远和奶奶在一起。不要自己乱动。不要去这里和那里。不要在奶奶不知道的情况下吃任何东西。“她会说一长串的做和不做。

    然后,我父亲会在中间,对着我焦急的母亲笑着说:“您知道,你母亲比你相信的要坚强得多。没有理由担心。“他会拍拍她的肩膀。

    曾经是我幸福家庭的人,失去的记忆有时会像现在这样划过我的脑海。我合上手中的书让记忆倒带。

    “妈妈爱你“,妈妈在上车前抱着我说。我向她挥了挥手,没有意识到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

    然后一切都变得短暂而模糊。我看到父亲绝望的样子。他似乎病得很重,我被送到了我们的平房。然后我被转移到其他地方。我被告知奶奶和母亲死于一场意外,父亲希望有时间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恢复过来。我不知道该有什么感觉和反应。我哭了又哭,直到我忘记了想念家人的实际强度。

    此后,我的生活规律依然如故。我吃饭,上学。佣人会给我准备食物,司机会送我去学校。补习老师被派到家里帮助我学习。我得到了照顾,但没有一个人让我有家的感觉。那间为我设计的大房间,在夜里萦绕着它和我的孤独。我在半夜里窒息了,记忆回流,梦境拉入恐怖的世界。

    我想念我的父亲。我希望他也想我。但他一直和我保持距离。现在想起来,我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想我只是让他想起了我的母亲。我和父亲很少见面。其实很少。距离我上次在加尔各答见到他已经快三年了。我们的谈话简短而正式。说实话,除了问他的近况外,我对他没有什么话可说。那是一种尴尬。曾几何时,我急切地等待着与父亲见面,会打电话给他求见我。那是近12年前的事了。现在我知道了,我们父女俩都失去了那种珍贵的联系。

    我不知道父亲是否再婚,是否有了新的家庭,也不知道他做什么生意,在哪里安家,但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他一定也很难受--失去了对生活的热爱,我理解,但他不应该这样抛弃我。

    在那些日子里,只有一件事给了我希望和勇气--九天娘年的故事。这个故事在很多方面安慰了我。我不知道是因为它带给我的是对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还是因为它说最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自从命运把我和家人分开后,书就成了我找到生活的唯一源泉。读书是我对现实的唯一逃避。我忘记了休息的一切。我尝试过各种各样的书,从6岁的童话故事开始,涵盖了所有的类型--科学、数学、历史、、漫画、恐怖、冒险、非、汽车传记、自助、旅游和旅行指南、宗教、精神、神秘、浪漫、健康、戏剧、日记、诗歌、魔幻等等。在所有的东西中,更让我着迷的是童话和魔幻。

    我选择读童话故事真的让我唯一的好朋友谢悦很烦恼。她认为我是个疯子,才会看这种幼稚的东西。她有时候会开玩笑的说让我去做一个智商测试,确认我至少拥有和我年龄相当的智商。其实我也觉得看这些东西有点不伦不类,但我还是忍不住喜欢。

    除了我的个人生活,我没有其他的烦恼。我父亲间接地照顾了一切。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习惯,我可能是一个被完全宠坏的孩子。我从高中开始就选择住在宿舍里,因为晚上不用一个人睡。我不想成为富贵城堡的公主,在那里我不被爱护。

    住在青年旅舍是我做出的一个很好的选择。我想每个人在生活中都有自己的辛酸。宿舍生活让我看到了经济条件不好的人在努力完成学业,有人迫于压力考了很好的分数,有人只是为了享受大学生活而来。看着他们,我觉得我的生活除了思念家人的痛苦之外,并没有那么糟糕。

    “你是在看书还是单纯地盯着台词看?“谢悦拿着毛巾擦干头发过来了。

    “嗯,算是两者兼而有之吧。“我回答着翻开书页看我停在哪里的书。其实我还没准备好从另一本书开始。我还沉浸在前一天看完的奇幻的世界里。它的影响在我的脑海中停滞不前。

    “你昨天看的那个吸血鬼最后怎么样了?他娶了她吗?“她从衣柜里拿起电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