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教过现在哪轮得着你欺负?师父在欺负弟子上边才是当仁不让的甲级选手。
忆笙皱皱鼻子,翁声回到:“没有!”
“是吗?”
对啊,练没练过剑,这当然她是记得的。
“哦,对了,你这剑叫什么名字啊?”忆笙直起身,探头探脑的看着那闪耀着淡蓝色光华的剑,
“我看书上说,每把剑都有自己的名字的。”
“九孤,它叫九孤。”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坐起身,修长的十指像是舞动般从琴弦上掠过,带起悠扬悦耳的琴音。
“九孤,九孤,”姑娘皱皱眉头,“这个名字听上去也太惨了吧,”
很寂寞荒芜的样子。
她自个儿在嘴里嘟囔念了好几遍,终于灵机一动,眉目舒展,笑了起来,“那我的剑就叫,叫一念,怎么样?正好跟你凑成一对儿的。”
“一念,九孤,正好,听上去也没这么惨了。”
怀止手下的琴弦节奏蓦然乱了一瞬,原本流畅的琴音猛然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尖啸,就连忆笙这种音痴也觉出不对,手颤了下,
“你怎么了?”
“没什么。”
怀止收回手,停下手中的动作,垂眸掩去眸底的泛起滔天的波澜,揉了揉手腕,再次放在琴弦之上,仍是副淡定模样,
“你该训练了。”
随之同利剑出鞘声响起的,还有忆笙不堪入耳的惨叫。
“你骗人!明明说好一炷香的!救命啊........”
这种教学持续了整整一天。
傍晚,当天际落下最后丝余晖时,这折磨人心的一整天才缓缓落下帷幕。
忆笙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周身灵力枯竭,她脱力地躺在地上,手腕尤其酸痛,整个手掌都因为充血过度泛着红,身上的肌肉都在发起抗议,让她躺在草地上移动都不想动。
对面那个人的生活倒是多姿多彩的很,奏曲,饮茶,品酒。
怀止师兄好像极善乐器,尤其善琴,那琴音,就连她这种没怎么读过书的文盲来看都是悠扬飘荡悦耳极了的。
两相对比,简直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