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催眠我的双性继子 > 22情侣吵架闹分手
    韩宋最近很迷茫,他发现他好像并没有当初那么的喜欢杜枫明了。

    杜枫明给他带来的戒指,他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戴上,而是塞进了自己卧室的床头柜里。

    索性杜枫明也没有再问他戒指的事,俩人现在处在一种相敬如宾但是分外尴尬的境地之中。

    韩宋虽然是被卫千尘催眠了,意识不到跟卫千尘是实打实的做爱,但是他跟继父的那些行为,那些亲密的互动,他心里知道应该是和最亲密的人才能做的。

    之前,他一直认为这个最亲密的人应该是杜枫明。但是不可否认跟卫千尘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感受了到无尽的快感和爱意,相比杜枫明,他更愿意跟卫千尘做这些亲密的事情。

    所以对于面容冷艳,思想却十分纯粹的韩宋来说,他要重新考虑自己跟杜枫明的这段感情。如果不能给与最亲密的爱,他也不想吊着杜枫明。

    一个平常的午后,话剧社有活动。好久没有参加社团活动的韩宋,正好最近没有跟杜枫明天天腻在一起,便想着去参加一下社团活动。

    他快走到话剧社门口,却看到杜枫明和他们的副社正聊得开心,杜枫明脸上洋溢的是跟他在一起所没有的自信与阳光。而副社学姐的脸上也充满了崇拜与爱慕。

    要说起来,大一的时候基本上话剧社都是副社在带,因为那段时间杜枫明一直在电视台实习。从平时的聊天中韩宋就能感觉出来副社对杜枫明的爱意。所以哪怕他们后来谈恋爱了,为了避免尴尬,俩人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宣传,话剧社这边应该都是不知道的。

    所以韩宋看到学姐脸上的表情并不奇怪,但是看着杜枫明一幅享受的表情,韩宋说不出来的疲惫,他倒是不觉得刺眼或者生气,只是有种无奈和解脱,原来他和学长的缘分,就此而已。

    韩宋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

    正在和学妹聊得开心的杜枫明忽然看到走廊转角处飘过一点衣角,似乎有人经过。他忽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他很是绅士的结束了跟副社的聊天,然后快步向着走廊转角走去。

    等他赶过去,果真看到了正在走远的韩宋。

    杜枫明马上意识到韩宋误会了,他和副社关系很好,副社喜欢他,他也知道,但是副社是女强人类型,实在不是他的菜,况且副社一直没有对他表白,他也没办法拒绝,只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但是最近他在韩宋那里连连受挫,今天下午社团活动本想着打发一下时间,结果跟副社聊了两句,那被人崇拜的感觉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他情不自禁的享受着来自学妹的赞扬与倾心,他那被韩宋和卫千尘打击的自信心又重新修复了。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准备放弃韩宋跟学妹在一起了。在他心里,还是韩宋最重要。他马上向着韩宋追过去。

    等杜枫明从后边抓住韩宋的胳膊时,韩宋没有防备,大吃一惊。回头看到是杜枫明之后,韩宋重新变得面无表情,高冷的脸蛋仿佛千年难化的冰雪,带着一股神明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之前杜枫明爱死了这张冷艳的脸蛋,但是现在这种冷酷对着自己,他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他软下嗓子,低声问道:“宝宝,你刚刚怎么不过去?”

    韩宋不知道怎么说,他索性沉默了。杜枫明见状,继续哀求道:“宝宝你是不是误会我了?我和副社我们没什么,只是闲聊罢了。”

    韩宋缓缓地挣开被杜枫明拉住的胳膊,他毫无感情波动的说:“学长,我发现我们并不合适,我们还是分手吧。”

    这话对于杜枫明来说无异于判了死刑,他着急忙慌的问:“为什么要分手呢?”杜枫明心里还是将一切归于刚刚的撞见。他耐着性子再次解释道:“我和副社我们认识这么久,在你没上大学之前我们就是朋友了,要是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我真的不明白,就因为这么小一件事,你就要跟我分手...”

    看着脸上怒气逐渐上浮的男友,韩宋恍惚的想,是啊,什么时候,他和杜枫明之间,就只剩无尽的争吵了。

    他感到一丝疲惫,忍不住揉了揉眉头。他看着杜枫明愤愤不平的脸庞,尽量温和的说:“不是这个问题,是我的问题...是我觉得我们之间,找不到最初的感觉了。”他情不自禁的回忆起刚跟杜枫明认识的时候,他害羞的喊着学长,不知道那时候他看向学长的眼神里,是不是有着跟学姐一样的爱慕和憧憬。

    杜枫明被韩宋所说的“最初的感觉”噎到了,他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韩宋和他交往过得任何一人都不一样,不仅是他特殊的身体,还有他特别的家庭。

    杜枫明沉迷韩宋的身躯,但是他确实对韩宋的家庭和他那强大的继父感到畏惧与压力。韩宋是他第一个主动追求的人,也即将要成为第一个将他甩掉的人。他现在就像是一只年幼的野兽捡到了一块远超于他体型的肉,它虽然努力撕扯着肉块想将肉叼回巢穴,但是他的身躯太过于单薄,实在是寸步难行。它的身后还有不知名的强大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盯着,就等它松口,它也知道现在的最优解是放弃,可是它实在是爱这块肉,它舍不得。

    杜枫明也一样舍不得,哪怕他知道前路坎坷,他也不想放弃韩宋。韩宋温吞的性格、完美的面容和富裕的家庭所带给他的成就感是之前任何一任都不曾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