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修真>击剑吧,勇者! > 受罚喽
    【x017年春5月7日星期一天气多云

    差评之后我就变得受欢迎了,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都爱来找我聊天,所谓废材的周围尽是成功人士,想必就是这个道理,这倒也不是坏事,毕竟以后还要长久相处。

    他们说仆役们在杂物间,不在楼内,仆役是不能进楼的,客人见了会不高兴;他们还说杂物间是个很可怕的地方,上次有个姐姐去了,竟昏睡了三天两夜,差点醒不过来,醒来后也是精神涣散,有半月才恢复精神气。那次之后,大家做事都小心谨慎,生怕惹得贾妈妈生气,再给扔到杂物间受罚。

    这听起来的确很可怕,兴许是他们在夸张描述,毕竟惩罚到几乎到要醒不过来的程度,这里人还怎么接客,贾妈妈不像是这么不会做生意的。大概是那位姐姐没做过什么苦力活,累的没力气,才会昏睡这么久。再说了,我好歹是个勇者曾经,不至于一点力气活做不了。

    我保证会平安归来,他们说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可结果就是摆在大家面前。

    我摊手,人在真正遇到危险前是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的,预言什么的都是幌子,否则为什么已经告知水深危险,还依然有人跳下去游泳呢;史莱姆是危险的,但它的危险程度一直被人忽略不计,包括我。

    敢想敢干敢作死,然后真的死。

    我一会儿就要去找仆役领罚了,提前写好今天的日记,免得回来的时候没有力气再写。

    哦,对了,晚安。】

    勇者来到仆役们居住的杂物间,因为房间不足,就让仆役们住在这里。虽说是杂物间,不过看着跟普通的出租屋差不多,有厨房和卫生间,当然跟他们住的比就显得像杂物间了。

    等勇者到的时候,仆役们已经在这恭候多时了,七个一米九黑皮壮汉,围成半环站在一起,勇者看的脖子都要抻断了。

    “你们是……仆役?”他不可置信,这么好的条件不应该是保镖吗?

    其中一人秀着他的肌肉:“有力气才方便做劳动。”

    说的确实有点道理,勇者点点头:“那我要干什么?”

    没人搭腔,勇者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们没听清楚,刚准备再开口就见几人开始脱裤子,风吹蛋蛋凉,勇者呆滞住了,仿佛自己身处鸡窝,故事的走向他不敢再猜,咕涌两下以示挣扎。

    一人抬手按住勇者:“别怕,会舒服的。”

    “舒服你个头!老子刚从鬼门关回来!”而且你这一个就顶钱老板仨了好吗,真的会死人的!

    为了防止勇者手不老实的乱抓,仆役们将他的手捆起来举过头顶,勇者就这么处于半吊着的状态,他出于本能的想要缩紧身体,但无济于事。

    勇者闭上眼睛,他无法面对这一切。但他忘了,闭上眼睛后,其他感官会被放大,于是他清晰的感受到有一个滚烫的硬物在蹭着自己的菊花,周围一声接一声的低吼,鼻腔有股骚味,他试探的睁开眼,硕大的鸡巴怼在自己面前,勇者惊得合不上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那人就着这个姿势将鸡巴塞进勇者嘴里,龟头直抵咽喉,有节奏地抽插,下身臀瓣被人掰开,菊花暴露在空气中,舌头舔舐的触感带过一阵电流,勇者浑身发麻。好痒,好痛,他想说话,但是无法开口,只能嗯嗯啊啊的叫出声。

    菊花的褶皱被一点一点扫平,舌尖探向里处开了个小口,前后两个小口齐齐流出唾液。仆役伸出手指对准小口插入,手指在肠道旋转按压,勇者一阵战栗,眼神开始迷离。小口被开的越来越大,性器插入,肠道被填满,肠壁裹挟性器紧紧贴合,那一处避无可避,勇者被刺激得射出来,精液贯穿食道,嘴里的性器退出,换下一个人。

    上下两人两人眼神对视,随后一起动起来。勇者坐在一个仆役身上,胸前红豆被肆意揉搓,手上的绳子解开,勇者扶着那人在自己胸前的手,刚刚软趴趴的二弟又活跃了起来,周围五个用手撸动,在等自己的机会。

    一上一下,一前一后,一进一出,勇者的手垂下,他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这样任人摆布,连呼吸都是奢侈,他仰躺在那人身上,粗黑的毛发扫刮着脸颊,双腿被扒着极力向外扩,止不住的打颤,他眼前看不清一切,身体痉挛抽搐,他已经分不清是自己在抖还是被肏动的,世界仿佛被颠倒,混乱不堪。

    精液注入体内,两人撤出,一瞬间的空虚再次被填满,勇者嘴角流出一道白色精液,乳头红肿,胸部又大了几分,不断有乳汁渗出,一人跪在他身前吸食甘甜,勇者揉搓他的头发。

    铺天盖地洒下一道道白光,浇灭了勇者的意识。

    在他醒来时,眼前人正要退出,滚烫的液体浸透全身,他低头,肚子已经隆起一座小山坡,自己二弟还在吐着稀薄的酸水。“我这是要生小宝宝了吗?”声音沙哑,空洞,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