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他和白纤纤的关系就再也无可挽回了。
这一冲，整整一个小时，直接到他确定自己的脑子那些有色的思想都淡去了，这才穿着睡衣走出。
他站到床前，白纤纤还在睡。
没有开灯。
一盏灯也没开。
而习惯了黑暗的他不必开灯也能把夜走成白昼的感觉。
不开灯是不想引人注意。
否则，只要厉凌烨的人发现这间公寓里亮了灯，一定会怀疑他和白纤纤回来这里的。
所以，这一晚，他绝对不能开灯。
他和白纤纤，只住这一晚就好。
他就知足了。
一晚上而已，他和她一定要安安全全的。
倾身躺下，轻搂白纤纤入怀，她嘤咛了一声，“凌烨……”
这一声，让凯恩如遭雷劈。
搂在白纤纤腰身上的手也是一僵。
她果然是在梦里，心里也全都是厉凌烨。
心微恸。
哪怕是全身中了十颗子弹，他都没有感觉到痛，这一刻，全身心的只剩下了痛。
闭上眼睛，他嗅着她的气息她的呼吸，轻轻睡去。
虽然不可能彻底的睡沉，但是已经很满足了。
这一晚，只希望她不要醒来。
不要醒来就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
原谅他，只要一晚上的贪恋。
明早，他会是他，白纤纤也只会是白纤纤，他一定不会让她发现任何。
夜，寂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