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你。”
男子喃喃着，侧过头来，眼神透过防毒面具与陈风对视着。
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可却在他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笑意。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问道。
两人相距三米，没有人再向前或是向后迈出一步。
陈风冷声道：“从你走出洞口的一开始。”
“这么早吗？”
“看来果然没有吹牛，真是个敏锐的家伙。”
“不过，隔着如此厚重的制服以及防毒面具，你是如何认出我的？”
“莫非，只是靠眼神？”男子质问道。
陈风摇了摇头，“体型、身高以及说话的语气，等等。”
“当然，其实直到你承认前我也不确定，只是在你出现的那刻起刘青山这个名字就自动在我脑海中浮现出而已。”
男子眼神有些惊讶，他转过身来挠了挠头。
“这也要赌，要是赌输了不会尴尬吗？”
“毕竟，我现在叫马天。”说着，他拍了拍自己的制服。
陈风笑道：“不会的。”
“我这个人脸皮厚。”
“而且，正如你所说，在这个时代里，除了你谁还会闲着没事画画呢？”
男子微微一愣，转而笑着从怀里拿出碳素铅笔。
“原来如此。”
“.......”
“别来无恙啊，陈风。”
刘青山收回铅笔，正式打着招呼。
同时，他将一直佩戴着的防毒面具取下。
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白发苍苍衰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