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抱着软若无骨的小姐回了床铺,清洗过后骆弥烟早就困倦着睡了过去,初十从身后轻搂着人,只觉前所未有的餍足。

    他睡不太着,就着微微的月光细细描摹着小姐的脸庞,青丝如瀑散落在两人之间,他鼻间闻着幽香,怀里搂着可人儿,身下那物居然又挺立了起来。

    初十脸热了热,暗暗唾骂自己仿若yu壑难填的身T,强压下那些旖旎的心思,盖上被子b迫自己睡着。

    只不过最后也没如愿罢了。

    日上三竿,骆弥烟勉强睁开惺忪的眼,侧过身便发现初十闭着眼把脑袋倚在床边上,一副困顿的样子。

    骆弥烟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还带着暖意抚上初十微微泛凉的脸庞,初十惊醒,望向床榻。

    “怎么没睡好?”骆弥烟笑着放下手,初十递给她准备好的衣服,自觉地转过身。

    看着面前的背影,骆弥烟心情极佳,半撑起身子道:“要初十帮我穿!”

    少年的背影一下子僵住,他低了低头最后还是听话地转过身来,便瞧见了一幅让他鼻间发痒的画面。

    少nV撑着脑袋,露出了大半个身子,乌黑的秀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有料的身材。

    她眼眸里含着明媚的笑意,显然是故意逗弄着眼前人。

    初十气息有些慌乱,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笨手笨脚地拿起衣服往他家小姐身上套,连肚兜的系带都系不好。

    最后他默着声打了一个Si结,再拿另一件衣物时已是满脸的绯sE。

    骆弥烟不忍再逗他,自己接过衣服利落地穿好下床,让初十帮着梳头后简单地簪了个发式,初十看着,默默将穿衣绾发的细节都记到了心里。

    隔日秦乐派人传话约着酒楼见面,骆弥烟想了想还是同初十一起赴了约,只是赶到那儿却不止秦乐一人。

    骆弥烟顿了顿,望向包间里两人,见两人都没带任何侍从,便叫初十关上门候在门口。

    “言郎?”骆弥烟入座,虽喊着那位白衣公子,眼神却落在了秦乐身上,她捧起面前的茶水,微泯了一口等着人解释。

    秦乐的人只说再细聊一些她俩间的生意,怎么就多出个言景昭来了。

    秦乐赔着笑,起身又给骆弥烟面前的茶水添满,她解释道:“我知这事是我做的不地道,可言郎绝对值得信任,我可以拿X命来担保!”

    “我见你和言郎似乎是旧相识?”秦乐眼神在骆弥烟和言景昭之间流转了下,“想必你也知言郎的为人。”

    这她怎知!骆弥烟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对秦乐半道又拉人入伙很不满,她愿意做这笔生意不过是也图个赚钱方便,大不了到时候消息四处放出去,那谁也不知道她才是消息的源头,如今倒是又多了个不算熟的人知晓。

    骆弥烟还没回秦乐的话,言景昭便开口道:“我知弥烟姑娘是不信任我,景昭明白其中的顾虑。”

    他停顿了下,抬眸带着温润的笑意:“景昭也是昨日才知晓此时,秦老板以往也与我做过生意,想必有她的话作证,弥烟姑娘也可更放心些。”

    秦乐点点头,连忙道:“言郎家在京城颇有底蕴,你懂的嘛骆老板,在京城多个人办事方便许多。”

    两人几乎是配合着极力说服她,骆弥烟瞧了瞧两人的神sE,确实诚恳至极,主要是秦乐的身份没别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