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被程东尧盯上了，最后一辈子就毁了。
“顾陌！你怎么就是听不懂我说的话？那些女人和你毫无关系，可你和东尧毕竟爱过，你对他的遭遇就一点都同情吗？”
“在程东尧开始走上犯罪这条路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再拥有被同情的资格了。”
这本小说一直在凸显男主智商高超，从一无所有到坐拥千亿资产，就连逼死那些女孩，都成了他有手腕城府的战绩，作者对此都是秉持着欣赏的态度。
垃圾男主不值得同情，塑造出这种形象的作者也是个垃圾。
顾陌对着程东尧笑了一声，“程总，拿出你对付那些女孩的手段来对付我吧，可千万别客气。”
最好让他知道，他能逼死那些女孩，不是他多牛批，而是那些女孩太善良而已。
说完，顾陌就走了，看都没有看一眼程东尧那张阴鸷的脸。
安晓苏想要帮到程东尧，想要程东尧意识到她的重要性。
于是，她出面去找那些女孩父母，问她们到底有什么心愿，她都可以满足，只要她们不要再闹了。
那些父母，“我们最大的心愿就是要让彻程某人付出代价！”
安晓苏觉得这些人执迷不悟，根本讲不通道理。
……
程东尧这件事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甚至还有人趁机在网上煽动性别对立，将程东尧这个个案扩大到整个男性群体。
也有许多的人权卫士站在程东尧的立场去解读这个加害者，为程东尧脱罪，尤其是脑残粉们，都企图用民意绑架司法了。
而脱罪套路无非和安晓苏一样，觉得即便程东尧做错了一些事，但他也为社会做了那么多的贡献，那些悲剧已经发生了，何必还要毁掉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呢？
反正就是将加害者为社会带来的好处凌驾在他所犯下的罪行之上。
好像这样，他就仍旧是伟大的。
舆论闹得这么大，程东尧再有权有势，也被带走接受调查了。
然而，程东尧对这些女孩的虐待，是精神上的虐待。
即便那些女孩身上有伤，他也只是动了嘴下了一个指令，让她们自己伤害自己，从头到尾他没有动过手。
国内在这方面的法律并不完善，根本奈何不了程东尧，程东尧最多也只是会遭遇舆论谴责一段时间。
而这些舆论并不能真正的伤害到他。
他依旧可以有权有势，依旧可以肆无忌惮，什么代价都不需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