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掉了东西在这里，老师看见了吗？”
“什么东西？”
“我的实验报告掉在这里了，老师可以帮我找找吗？”陆斐尔理直气壮地指使他。奥兰因按照记忆念出下一句大致台词，他在陆斐尔面前永远节节败退，这是当年第一次想要势均力敌地提出报酬：“我只接受有偿劳动。”
当年的奥兰因还可以目光灼灼地看向她，直到陆斐尔都不好意思。
陆斐尔被他难得的有偿劳动勾起兴趣，嘴上还要强势一句：“变恶劣了啊。”
“有偿有偿。”
陆斐尔撑着脸看他，从上到下打量他的身体：“怎么有偿呀？”
陆斐尔一脸故作天真：“老师，你脸红了，是害羞了吗？”
奥兰因咬牙切齿：“陆斐尔。”
“别生气嘛，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还是很尊师重道……”
咬着薄荷糖的陆斐尔露出了和当年不同的诧异表情，奥兰因几乎强制地用吻去掠夺她嘴里的气味，陆斐尔的眼睛明显睁大了，奥兰因试图复盘当年的所有图景，以期听见他想要得到的那句话，但却比当年更加凶狠。
他已经不会湿漉漉着眼睛，只是去蹭着闻她嘴里薄荷糖的味道了，那样懦弱地请求她多变的心意，明明知道她对所有人都是笑意盈盈。
陆斐尔轻轻抱住他，温柔地安抚他的情绪。
奥兰因的脊背僵住，又慢慢松弛下来，没有对立，没有伤害，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奥兰因？”
“嗯？”
陆斐尔叹了口气，有点犹豫，像是在众多追求者其中选妃：“你是要和我谈恋爱吗？”
他想起莱伊的话：“你们当年只是孩子气的闹腾，你不要当真。”
半个小时前他回答莱伊：“是的。”
奥兰因却像是忘记了这个回答，他确定不管是当年还是现在，他依旧当真。
当真到每听一次都像是初次听见，他没有办法拒绝。
奥兰因抓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玩。
“要。”
陆斐尔继续问出了另一个问题，奥兰因耳熟的回答过的问题。
“但是我们不公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