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药田旁。
季长安端端正正坐在一推枯草上面，双手结印，仔细调动灵力，想要按照《黑水决》中的方法吸附来周围的水汽。
《黑水决》主要作用在于施雨，对于提高灵药的作物有很大帮助。而且它能将周围的灵气温和地输送到灵植体内，让灵力变得更加容易吸收。
他掌心间出现一滴滴水汽，水汽渐渐凝结。季长安心中一喜，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前的水汽。
水汽不断扩大，眼看着就要成功了，结果一阵风吹来，他手心之前的水汽就直接散了。
季长安嘴角一抽，心头有点沮丧。
他在书店买到《黑水决》后，决定暂时不借助系统的力量，自己先习练一下看看。
原因很简单，系统死要钱。
而他现在身上其实也没有多少钱，每一笔灵石都不能乱花。
等等，可不可以这样做？
季长安眼珠一转，心生一计。
他站起身来，走到山上的一条小溪边，蹲下来，把手伸了进去。
小溪不算太深，最多能没到膝盖处，清澈见底，他能看见水底排列不一的鹅卵石。
冰凉的河水从指间流淌而过，季长安感觉多少有点冷。
不过比起这点冷意，季长安更加注意到了小溪中那丰富的水汽。
季长安很快意识到自身之前失败的原因一共有两点——一点是自身对于法决的不熟练，另一点就是水汽的缺乏。
既然这里水汽更加充足，那么在这里施展《黑水决》明显就会更加容易。
他眼神一亮，就站在这条小溪面前开始结印，灵力在经脉中流淌而过。
失败！
还是失败！
……
季长安并未产生过放弃的念头，尽管每次同样是失败，但每经过一次失败，他就感觉自己距离成功越来越近。
虽然同样是被风吹散，但他坚持的时间长度却越来越长。
季长安相信第一层对自己没什么问题。
就算是第九次结印，也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