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盎觉得这次的事情处理的实在不像霍权宗的风格,于是好奇地问道:“你和申景山怎么突然达成和解了?我还以为你又要动粗了。”
“动粗?”霍权宗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动什么粗?”
白绿盎现在已经可以很简单的接到他抛出来的不健康的梗了,“……你现在真是可怕。”
“哦?”
“你有没有做过脑部手术?”
“没有。”
“那割过包P吗?”
“呵。”霍权宗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我需要吗?”
“那就奇怪了。”白绿盎托着下巴,匪夷所思。
“奇怪什么?”
“我总觉得你可能是在做某一项手术的时候,脑神经和下面的神经串联了,以至于让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霍权宗瞥了她一眼气定神闲道:“哦?我说什么了?归根结底,我只是重复了一句你的话而已,是你自己过分解读了。”
白绿盎:“???”
好狡猾的男人!
明明是他用那种表情和口气误导了她,现在居然还装无辜!
……
接下来的几天,霍权宗好整以暇地等在家里。
他端着一杯咖啡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摆出和那天一样的架势,然后对佣人吩咐道:“如果等下她过来的话,还像之前一样,直接带过来就可以了。”
“好的霍先生。”
霍权宗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咖啡,香烟燃尽了一根又一根。
等了大半夜,都没等到人。
于是,睡不着的霍先生把佣人叫过来问道:“没有人来过吗?”
佣人说:“没有啊?”
“……”霍权宗说,“会不会是你们太忙了,没有听到门铃。”
“放心吧,霍先生,我们是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一直有人轮流值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