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斯塔瑟瑟发抖，抽泣着说：“我不出去！我不是忒斯塔！”
威尔站在外面重复道：“你出不出来？我只数三个数。三——”
盒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二——”
忒斯塔缩在角落里发抖。
“一——好的。”
这个人要把门敲碎，然后他就要把我的头拧下来。忒斯塔理智崩塌，手忙脚乱地从凳子上下来，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但还是赶在门被破开之前用手指挑开了门环。
门向里面被打开了。门外威尔一身紧身黑衣，面容憔悴，没戴眼罩，一双暗红色的眼睛浮肿，此时正死死地盯着他。
“你在干什么？”威尔指着忏悔室里面，冷冷地问。
忒斯塔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看着他，浑身发抖。
“我听你忏悔，而你在里面干什么？”威尔依旧冷冷地说，左手扇在忒斯塔右脸上，让他扭过头去。
忏悔室内的椅子上，滴滴答答地留下混杂着点点红色的白色浊液。忒斯塔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自己的内裤在刚才的时候就被自己给扯掉了，现在挂在自己的一只脚上。
“我，我.......”他恐惧地抬头看着威尔，一阵委屈涌上心头，“我知道你已经不要我了！”
这么说着，他又开始掉眼泪了：“神明已经抛弃我了，现在你也抛弃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威尔带着点怒气问他，“我说过吗？”
“你说过！你说过！呜啊——”忒斯塔越哭越伤心。威尔左手拎着他的后脖颈，把他压在长椅的靠背上，左右腿岔开在靠背的两边。他掀起忒斯塔沾满浊液的白色睡袍，扬手连抽在他因为兴奋透着粉红色的屁股上，一边训斥他：“我从，来，没说过那种话，只有你在这里强词夺理！”
忒斯塔左右扭摆着身体挣扎，坚硬的木头陷入他那个脆弱的地方，一边刺激一边折磨着他的神经。威尔一边抽一边问他：“想让我死？但我还没死呢，失望吗？”
忒斯塔觉得屁股如同发面馒头一样迅速肿胀起来，清脆的巴掌声在偌大的教堂里回响，他又羞又痛，流着眼泪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死了，也不关我事呜哇——”威尔突然极重的几巴掌连着打在他大腿根上，他哀叫一声，掉下了椅背。
威尔一只脚踩着椅子，任凭着被摔痛的魔鬼在地上哭泣，说：“但是你说对了。我一直太自我中心，太自以为是。我一直以为，这一切都在我，我原谅你了，就没关系了。我错了。我一直都只给了你我想给你的东西，漏掉了你真正想要的东西。我想把你当个人类朋友，但事实上你只想让我把你当个恶魔看待。”
忒斯塔跪在地上拼命摇头，泪流满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之前我有错，我已经反省了。现在，如你所愿——给我过来，恶魔！”他把脚放下来，一把抓住忒斯塔乱糟糟的头发，拖着他就走。
“等一等，威尔——！”忒斯塔拉着他的衣袖哭叫，“你没有不好。是我错了！”威尔摇了摇头，脚步没停，忒斯塔接着说：“请你原谅我吧！我想要做你的朋友！神父！请你原谅我吧！”
威尔拖着他进了浴室，毫不怜惜地把忒斯塔扔进了浴缸，走出门去。忒斯塔揉了揉几乎要被撕下来的头皮，看着威尔回来了，手中多了一只托盘，盘子上有一只金杯，一个没有针头的透明针管，一个铁的夹文件的夹子，还有——
“那是什么......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忒斯塔毛骨悚然地指着托盘上一截淡黄色的生姜。
“末日之前，教会收藏的医学道具。以前教会内部对这东西很是争议呢。不过呢，现在我用它来祛除你这种，无可救药的恶魔，老师应该是不会说什么的。”威尔把托盘放在洗手池的架子上。他打开浴缸的龙头，水从里面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