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衡的表情向来是冷淡的，当他不说话，就默默盯着人看的时候，就会有一种奇妙的压迫感，叫人不由自主地心里发憷。就像调皮的学生看到教导主任，即使没做什么，也会莫名心虚。
当然这项眼神杀的技能对沈文羽没什么作用，他脸皮太厚，刀枪不入，区区眼神，根本没在怕的！
在副会长的底线上反复蹦迪来回试探是他最喜欢做的事，以至于小宁子的杀人视线早就被他免疫。
???
??“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太吓人了。”
沈文羽先发制人地批评了他。
???
??但是宁书衡没有被糊弄过去，他太熟悉自家会长的秉性，有些没意义的话可以直接略过。
???
??“看来您即使是生病，精力也过于旺盛了。”他放下东西，脸色平静看不出丝毫生气的迹象，“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没有躺在床上？是想去哪里？”
“我饿了，就是想搞点吃的。”沈文羽实话实说，这次真的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