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好。

    刺骨的寒风呼呼往里刮。

    池渝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从座椅上起来,大步走到敞开的窗边。

    外头很黑,什么都看不见的黑。

    时钟指向两点四十分,房间里非常安静,一种令人心异常浮躁的安静。

    “砰——”池渝用力关上窗,顺带着把帘子也拉紧,隔绝了外界所有的黑。

    天花板上挂着的水晶灯很亮,池渝微微抬眼盯着灯光看了好久,直到瞳孔开始发散,有了些许眩晕感。

    他晃了晃脑袋,感到精神好些了。

    走到门口把门反锁上,池渝直奔浴室脱了衣服,打开花洒,痛痛快快地冲了个澡。

    拿了条干毛巾搭在头上,池渝抬起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擦着头发。

    他裹好下半身,出了浴室去拿搁置桌上的手机,又拖拉着鞋子走回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