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坐在椅子上,看面前相貌清冷的美人蹲在脚边,踮着脚尖大敞双腿,自己扒着肉乎乎的大腿根部,谄媚地向他展示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在刚才的击打下,祁清的骚逼早已肿得不成样子,原本粉嫩紧致的处子逼变得又湿又红,淫荡的阴蒂从顶端翘出来,往外淌着骚水。

    “嗯……被主人这样看着,贱货好害羞……”

    被心爱的人直直盯着私处,祁清感觉脸蛋火辣辣的,两颊情不自禁泛起羞涩的潮红,口中发出青涩的浪叫,手指揉上自己的肉逼。

    但一次催眠只有半个小时,徐易可没有那么大的耐心,毫不留情地辱骂:“贱货,骚逼早就被人肏烂肏松了,让我操都觉得恶心!装什么装,快点塞!”

    “对不起,是贱逼太骚了,每天都想着被肏。但贱逼只被自己玩过,绝对没有背叛过主人……”

    听到爱人嫌弃的话语,祁清羞愧又委屈道。

    自从爱上徐易后,他整个人就变得不对劲了,一看见男生下体就会瘙痒,不自觉地往外流水,每天半夜都会忍不住望着徐易的床位揉着骚逼自慰。他就是个淫荡的烂货,当然配不上徐易,像现在这样能做主人的贱狗,他就已经满足了。

    怕徐易生气,祁清来不及做扩张,就慌慌忙忙地拿着网球拍往逼里捅。

    尽管在催眠的作用下祁清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是天生的骚货性奴,但实际他还仍旧是个毫无经验的雏,坚硬的网球把柄对于未经人事的处子逼来说实在太过粗硬冰冷,蓦地捅进去,毫无防备的祁清立刻痛苦地叫出声。

    “呃啊……好硬……太疼了……主人……”

    为了防滑,徐易的网球拍手柄上还特意缠了手胶,粗糙不平的把柄摩擦着骚逼敏感的嫩肉,祁清感觉自己的阴道像被异物劈开一样,又痛又痒,烫得像火烧。

    “废物!快点继续捅!逼再掰大点,给老子看清楚!”

    曾经的高岭之花居然真的为了自己做出如此淫荡的举动。青年青涩娇嫩的粉逼含着丑陋粗长的黑色手柄,明明痛得脸色惨白腹肌痉挛,却还要扒着自己的小穴,咬牙把网球拍柄往体内送,这种淫荡的画面可以说对每一个男人都是致命冲击。徐易也看得眼热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拔出那碍事的网球拍,上前肏了这骚货。

    不过既然自己有了那个手机,想肏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平时被这个高傲的室友压迫久了,比起肉体上的欲望,徐易现在更想欣赏祁清对自己臣服痴迷的骚样儿。

    徐易起身走到祁清的面前,解开裤腰掏出自己又勃起的阳具,在祁清的眼前晃晃,嗤笑一声:“骚狗,想不想舔?”

    “唔……骚狗想舔,好想吃主人的大肉棒……嗯啊……”

    祁清立刻张开嘴,像狗似的伸长了舌头,迫不及待要舔徐易的鸡巴。

    徐易却只握着鸡巴在青年妍丽的脸颊上磨蹭:“嗅着主人的鸡巴高潮了,主人就奖励你舔。”

    腺液从龟头顶端的小孔溢出来,把祁清额前的发弄得湿答答的,一缕一缕黏在一起,但这也无损青年的美貌,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加色情淫荡。

    爱意刺激着情欲,有了徐易在身旁,被异物侵犯好像都不再那么痛苦。祁清的下体重新开始分泌淫水,抽插越来越顺滑,粗长的黑色把柄在青年逼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淫荡声响。他整张脸都埋在徐易胯间,一边痴迷地深深嗅闻男生身上的雄性气息,一边握着网球拍手柄抽插自慰。

    “啊啊……好爱主人……想一辈子都做主人的贱狗……”

    淫叫声越来越动情,祁清只感到自己的皮肤滚烫,仿佛快要燃烧起来,下体的痛意逐渐转化为快感,泛着说不出的痒意。他仰着脖子,像在沙漠迷路渴极了的旅人,渴求地用脸蹭着徐易的鸡巴,更加大力地玩弄自己的贱逼,大声呻吟:“主人,贱狗的逼好痒……想要主人插贱狗的骚逼,主人的鸡巴好大,想主人的鸡巴把贱狗的逼捅烂,尿在贱狗体内……啊啊!主人,贱狗要到了!主人插进来,贱狗会夹得很紧!”

    妈的!

    看着面前人不知廉耻的骚样,徐易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