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前半夜睡得很不安稳,一直在做五花八门的梦。先梦见被狗咬,又梦见走悬崖掉下山,掉下山以后还有狗继续追着她咬。两条腿跑得快断了,又酸又疼。

    全身都热得出汗,口g舌燥,四肢酸软,就这么醒过来。起床喝水,猛地灌下几口后终于稍微舒服了一点。

    爬山真是害人,她真的是属于完全不运动,完全完全不运动的人,突然被迫进行这么大量的运动身T机能都吃不消,白天累得过分了晚上也不一定睡的好。

    现在居然失眠了。

    夏夏看了看时间,五点十五,那距离她计划起床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太好了还可以再睡一觉。

    准备回卧室的时候发现,沙发上缩着一坨人。

    何逸川居然真的睡沙发了。

    何逸川只把她沙发上的抱枕被拆开来随便盖着,现在是深秋,夜里还是很凉的,这么Ga0肯定不行啊,八成要生病。但是叫醒合适吗,叫醒了然后呢,让人家上自己的床睡吗。

    夏夏推了推男人,说:“何总。”

    何逸川皱了一下眉。

    他脸上不是平时常见到的温和的表情,而是有点不耐烦的、疲倦的、充满优越感的、严肃的脸。这大抵才是他最常见最真实的时候。

    夏夏也突然意识到,何逸川平时对自己耐心周到,和颜悦sE,真是修养极好,极有耐心,或者是多少对自己有些……上心了的。

    这么想着,夏夏又更温柔地叫了一声:“何总,去床上睡吧,外面太冷了。”

    何逸川睁开眼睛,眼前的小姑娘一脸真诚地跟自己说,去床上睡吧。

    男人说:“没事,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差不多了。”

    夏夏抿了抿嘴,伸手准备把这个男人扛ShAnG。

    男人起身,抱着小被子不放,一副良家妇nV被侵犯时誓Si扞卫清白的样子,夏夏拉着男人,把男人摔ShAnG。

    夏夏把被子掀开,把男人丢进去,再把被子合起来,一副要闷Si狗男人的架势。然后自己爬进了被子的另一边。何逸川露出一个头,夏夏背对着他。

    被子里是nV孩子温暖的T温,满满都是她的气息。

    夏夏其实紧张,被子都被喘息的幅度带得上下起伏。

    何逸川说:“夏夏。”

    夏夏说:“怎么了?”

    男人说:“转过来。”

    夏夏转过身。

    男人自然地吻来,手搂上了夏夏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