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布鲁诺笑道,“韩太医给您配麻沸散的那剂量,连一匹小马驹都能麻醉咯——”

    王爷苦笑:“没办法,本王实在是怕疼怕得厉害,所以才一再叮嘱他要下重药。最好我一中箭,就马上晕倒。x口cHa着箭,头脑还清醒着,想想就觉得可怕——”

    “太医的厉害之处,在于他能把大食国的神药,跟麻沸散分量匹配得恰到好处。两种药各自发挥效用,相得益彰。王爷的伤才能愈合得如此迅速。”尼德兰人朝太医b了个大拇指。

    韩太医被夸赞得有点不好意思,讪讪笑了笑,便低下头去专心替伤者换药,再细心为包扎,缠好绷带。

    完成以上的工作,韩太医才小声回应布鲁诺:“布大夫才真是妙手回春,您在现场的时候,抢救王爷所用到的手法,实在让学生大开眼界——”说着,他还朝一头红毛的男人躬身作揖。

    三人闲聊之时,安王突然从屏风后走了进来。两位大夫见有贵客来访,便先行告退了。

    言琪见哥哥刚换过药,缠着绷带的上身不着一缕,赶紧替他披上外套。虽说如今已是七月天,但山上的气候还是相对Y凉了些许,光着膀子恐怕会凉病。

    言欣微笑着向弟弟伸出手,安王便把手搭了上去。永王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突然一把将弟弟拉到身边来。言琪一个踉跄跪坐于榻上,还留意着避开兄长的伤口,免得撞疼了患处。眼见弟弟一脸迷茫的样子,哥哥微笑着问他,今日议政殿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言琪一五一十交代了。

    “哥,你说福王会不会Si。”弟弟望住哥哥问。

    言欣抚上他的微红的脸颊,笑得云淡风轻:“祖宗家法有命,不得同室C戈。我觉得言复不会Si,毕竟父皇是个宅心仁厚的人。”

    安王的脸立刻冷了些许,将额头贴在永王右边x膛上,感受着下面那颗心脏的跳动,不悦地嘟囔:“他杀了歌穆佳,怎么你还——”

    “这即是关键之处,歌穆佳不仅仅是王妃,更是罗刹国,西波尔大公的公主——”言欣轻轻抬起他的小脸,低头印下一个吻,又笑道,“就看父皇的意思了。反正你我都不能g预他老人家的意思,不如——”

    言琪伸出指尖,轻轻触碰自己的唇,又开始神游太虚了。哥哥见状,双手缠上他的腰,继续着缠绵缱绻的吻。

    弟弟思绪反应过来之时,发现双手正抚着兄长的敏感部位,一对小耳朵顿时红得发烫。他正要把手缩回去时,言欣却按住了手背,朝着他笑得人畜无害。言琪满脸红霞,如今势成骑虎,他被迫维持着手上的动作,轻柔地搓动着,那根曾经教自己yu仙yuSi的东西。

    永王不怀好意地凑在耳边低语:“没想到言琪的‘手艺’越来越好呐——”

    弟弟羞悔交加,别开涨红的脸蛋,不理睬那个调戏自己的坏人。哥哥一手捧住他的下颚,与此同时,拇指更在愈发深绯的唇上反复摩挲,越r0u越红。

    “不知道这张小嘴,是什么滋味的呢。”耳边响起魔鬼的声音。

    言琪的双眼顷刻泛红,以怨恨的眼神看向兄长,哥哥却一脸无辜地回看他。最后安王投降了,用正哆嗦的手替伤者解下K腰带,俯身低头埋向男人的下身,张开红YAn的小嘴,hAnzHU那嚣张的家伙。

    在那一瞬间,言欣舒服得“唉”了一声,眯着狭长的眼睛,轻轻抚过那颗小脑袋,还有散在后脑勺的几缕青丝。真是个可Ai的孩子。

    弟弟被sHEj1N嘴里了,哥哥立刻喂他吃茶,意思是让他漱漱口,吐掉荤腥物。可言琪喝了半口茶,将嘴里的东西就着茶汤,一块吃进肚子去了。兄长瞪大双眼,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这个傻孩子啊——

    言琪不敢正视哥哥,却突然跨跪在他身上,又自顾自解开了腰带,扯下纯白的亵K,发现永王床头放置的玫瑰露,便一手拧开,倒了些许于掌心中,涂满右手两指,往身后探去,小心翼翼地扩张。

    安王如此主动,言欣又岂能不动情,他一把搂住幼弟纤细的腰,撩开重重叠叠的衣物,Sh热的舌头在粉nEnG的rUjiaNg上转圈打转,不时更像小儿吃r般吮x1T1aN弄,弟弟被撩拨得无暇思绪,只能闭目享受。

    差不多了,大腿不住微颤的言琪,双掌捏住两瓣Tr0U,露出中间那张,已经染上玫瑰之sE的娇nEnG嘴儿,慢慢迎向兄长腿间的巨物。头部被纳入的一刹那,弟弟全身像被电了似的抖了一抖,幸好哥哥把他抱紧,不然整个人都失去重心了。咬着东西的小嘴正贪婪地收缩着,想要吃进更多,更多——

    眼看弟弟眉头紧皱,言欣担心他是否疼着了,问他是否该退出来缓一缓。言琪立刻摇头,叫哥哥不要停,他很舒服。兄长只得继续前进,同时扶好了弟弟的腰,慢慢往下摁。下T被纳入紧致膣腔的那一个瞬间,哥哥舒服得几乎要把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