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切”江溪远打了个喷嚏，她刚想跟项时照道歉，就在车上打了个喷嚏。
江溪远狐疑地问系统：不会是渣男在心里骂我吧？
系统懒洋洋地回道：还真有可能，你一走了之不怕被报复吗？好多人拍照。
江溪远还真不怕，不仅不怕，她还要给周玄造谣的机会，周玄把她说得越负心，把自己描述得越深情，后续翻盘的时候围观群众才会越同情她以及讨厌周玄，比起后期直接给周玄干碎，这种小气受了就受了吧，就是委屈了项时照，又要背锅了。
想到这里，她愧疚了起来，忍着鼻子堵塞开口道歉：“对不起啊项总，这是第二次因为我的事连累你了。”因为打了个喷嚏，鼻塞，说话声音也奶了一点，听起来像撒娇又像委屈得要哭了一样。
项时照本来一肚子火，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围观过这么狼狈的时候，听见这个语气他莫名心软下去了，这事也赖不上江盼，都说了分手还纠缠，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江盼施压，甚至下跪来逼迫江盼。
还好江盼不为所动，不然他今天真的后悔来接江盼了。听见江盼的哭音他以为是江盼还是舍不得渣男，也觉得其实被牵扯进去问题不大，反正他什么也没干。
“没事，你不要太伤心。”他宽慰道。
“伤心？我伤心什么？”江盼吸了吸鼻子，还是有点堵，她奇怪地问道。
“你和……周玄分手，应该很伤心吧。”车拐进另一条街，项时照一边瞥着后视镜，一边看后排江溪远的模样。
江溪远自己也没意识到，因为打了喷嚏眼角泛了红，冷白的皮肤衬得这红格外艳，仿佛是刻意抹上去的眼影，像极了刚哭过的样子。
联想到刚刚声音堵塞的模样，项时照几乎是笃定了江盼在为这件事伤心。
“我不伤心啊，我巴不得他死。”这话说得恶毒，江溪远笑得却很天真。
“我不会嘲笑你的，”项时照很认真地说道，“喜欢一个人不丢人。”
“喜欢他还蛮丢人的。”江溪远低语，为江盼惋惜。虽然还没完全打倒渣男，好歹是和渣男初步告别了。
车辆停在今晚的晚饭地点，有侍从过来替江溪远开门，出来后江溪远深呼吸一口气——鼻子还是堵的。
江溪远：我不会感冒了吧？
系统：是吧，江盼因为劳累身体也不怎么好，可能你昨晚吹风吹猛了，就感冒了。
江溪远：……那我走？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项时照从主驾驶位下来，疑惑追问，他好像听见江盼咕哝了一句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到了。”江溪远笑笑，她自己虽然嫌弃江盼的择偶标准，但并不愿意拿出来同别人说。
毕竟看上渣男这个行为本身是没错的，有错的是渣男。
报了姓名，侍从引导二人去了小林早已订好的位置坐下，作为请客人，江溪远将菜单递给了项时照，来征求他的意见。
“我不挑，都可以。”
江溪远就随意点了几份小林推荐的菜，将菜单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