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青望着自己手中突然陷入昏迷的江凌悦,原本癫狂的状态也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的按纽。

    待到意识稍微清醒的时候,木青见此情况也感到了一丝惊慌,迅速放开挟制江凌悦的双手。

    江凌悦在即将往后摔的那刻,被奋力飞奔而来的容黎言拦腰抱起。

    早在江凌悦被癫狂的木青挟制的那刻,容黎言便往这边赶来了。

    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了,以至于容黎言拼尽全力,也只勉强接住陷入昏迷的江凌悦。

    木青松开江凌悦的那刻,便往后退着缩在地上后,嘴里还一直不停地嘟囔着:“不是我,不是我。”

    容黎言望着怀中没有生机的江凌悦,一时之间陷入了心慌。

    方才还是活生生的人,如今却成了如今模样。

    孙二花望到此番情形,讪笑道:“今天的事情,我就不与你们计较了。”

    “伤了我家的人,我还未与你计较,你竟还妄想倒打一耙。”后来赶到的容父大声呵斥道。

    “谁知道她是不是装的?”孙二花摸了摸鼻子道。

    “滚!”容黎言大声吼道。

    搁在往日里,容黎言断然不会如此不顾礼仪大声喊叫。

    即便遇见让他感到愤怒的事情,容黎言也只是皱一皱眉头。

    “江兄,你快来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了?”容黎言嘶哑着嗓子,对着站在远处的江陟道。

    江陟缓缓走上前来,并未直接给江凌悦看病,而是指挥着容黎言将江凌悦抱至床榻上。

    容黎言小跑着将江凌悦抱到她的房内厚,扭身冲着江陟道:“你快过来。”

    “容兄,你着什么急啊!若是因我耽误这丁点儿时间,你的心上人就救不回来了。那么,我即便过去得再快,也救不回人。”江陟缓缓道。

    容黎言可不管这么多,直接拉着江陟走过来,将他按在床边的板凳上,道:“快点吧!”

    江陟摇了摇头,慢条斯理地拿出丝帕放在江凌悦的手腕上,专心号起脉来。

    一群人都把眼睛盯着江陟,孙二花则是趁着这个时间点,拉起自个儿的女儿偷偷溜之大吉。

    “这么多人看着,我紧张得都号不出脉来了。”江陟望着凝重的众人,开了个玩笑。

    “爹娘还有嫣儿,这里有我看着呢,你们先出去吧!”容黎言说道。

    “让嫣儿留下吧,你们两个大男人终究是不方便。”容母说完话后,留下容嫣儿,便拉着容父走出了房间。

    这边,江陟拿开了放在江凌悦脉搏上的手,对着容黎言说道:“脉象一切正常,只是有点伤寒而已,待我开个药方煎服即可。容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