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市人群有些躁动，纷纷朝凤芜看去，其中有连眼珠都不带转动一下的。
林雪手中剥好的虾都快送到嘴边了，就这么掉在地上：“乖乖……这男的长的太好看了。”
钟思嘉也有点看呆了：“确实。”
黎言归：“……”
谁说不是呢，毕竟这个狐狸精帅到他偶尔会心跳加速。
不出片刻，凤芜视线锁定黎言归，迈着从容步伐朝他走来，如一尊大佛站在黎言归身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居高临下看着他。
“……”黎言归沉默几秒起身，拉过一旁椅子，擦了擦后又垫上纸巾，“老板，坐。”
凤芜这才坐下，看着面前红彤彤的虾皱眉：“怎么又吃这个？”
什么叫又？
他上次吃没多少被电话叫走算吃吗？
黎言归端过钟想剥的虾往凤芜面前一递：“现成的，老板吃虾吗？”
钟想：“？？？”
那是他剥给黎言归，又不是给他借花献佛的！
“不吃。”凤芜别开视线，看见桌上冰啤，刚才舒缓的眉头再次皱起，“你喝酒了？”
黎言归把碗搁钟想面前，下颚轻抬，示意他继续剥的同时不忘反驳：“我面前连杯子都没有，怎么可能喝酒？”
更何况他清楚自己不胜酒力，上次喝了一点微醺就敢说大胆的话，喝多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不喝酒就行，一喝酒就爱挑战他脾气，凤芜说道：“以后都别喝。”
黎言归：“……”
算了，不生气。
本就热闹的夜市因为凤芜的出现变得更加热闹，原本客人不算多的店此刻人头攒动，四面八方都坐了人，大多数都是女孩子。
黎言归很不喜欢被视线包围的感觉，正要说话让凤芜想办法收敛一点自己浑身挡不住往外泄的美貌攻击，他突然开口：“你看起来气色不怎么样，最近没睡好？”
什么？
黎言归眨眨眼，嘴都张开了，赫然发现凤芜说话的对象根本不是他，而是他对面的钟思嘉。
被凤芜询问，钟思嘉脑袋宕机片刻，还是林雪反应过来，暗自拧她大腿钟思嘉才反应过来，还有些结巴：“还、还好……最近睡的有些不踏实……”
凤芜颔首：“少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