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刻夜墨>都市>穿越后我登基了 > 黄纸牢 千金一诺
    深牢守卫开门的动作一顿,他站在原地想了想,摘下了侧边墙上的油灯往前一晃:

    “云断,你怎么不说话?”

    眼看油灯的光亮就要晃到“云断”脸上,雉芦动作飞快地上前一步要将那盏灯打开:

    “你活腻了?!还敢晃二当家的眼?”

    雉芦天生神力,便是千斤大石也能劈碎一个角,谁料这盏地下枯朽了不知多少年的油灯,在他掌下竟然动也未动!

    “呦,还是个有蛮劲的孩子。”深牢守卫啧了一声,侧头探看道:“云断,你不出声,难道喉咙让人捅了?”

    他声音上扬,隐含内劲,一边说一边伸手就要朝“云断”面门袭来!雉芦心跳的飞快,正想着干脆拼死挡下来,就听身后那人嘶声道:

    “中秋……中秋谁与共孤光。”

    嘶嘶如线,绵绵如针,便是真的云断在这,恐怕也分不出谁真谁假。

    那只朝着花银面门袭来的手果然停下了,在半空停滞了片刻,有些讪讪地收了回去:

    “还真是你。”深牢守卫当啷一声将油灯往小桌上一放:“我还道是谁将你杀了,在这冒充……”

    雉芦呼吸一滞。

    深牢守卫:“害我白高兴一场!”

    雉芦:“……”

    深牢守卫转身背对着他们,钥匙叮叮当当跟着响,他似乎看不清,弯着腰,几乎是用脸贴着锁在看——

    “咔哒”一声,锁着整个深牢的门开了,发出吱呀吱呀的细碎响动。

    深牢守卫甩甩手:“滚吧。”

    真是奇了。

    云断暴虐成性,乌衔纸上下谁敢惹他?就是大当家跟他说话也得小心措辞,生怕点了这个一身刺的炮仗,这深牢老卒,竟然如此大胆。

    听那意思,好像还跟云断有什么旧怨。

    雉芦不动声色的揩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扶着“云断”就要走,被扶的这个却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深牢守卫:“怎么着,二爷,还让我扶你进去?”

    “云断”:“回答我。”

    雉芦:“?”

    “云断”重复了一遍:“李客少,老子他妈的让你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