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沉昕收到信息后随即给遇晚打了一个电话。
约好在下午六点接遇晚。
荣沉昕直觉不放心遇晚一个人待着。
她从办公椅上起来,走到窗边,阳光洒落,颀长身子后边落着黑影。
光线刺眼。
下午五点十分,刘助理走进办公室时,荣沉昕正准备离开。
“什么事?”
刘助理语速加快,“荣总,时董今晚和张治诚有饭局。”
这不是一件什么大事,但今天的董事会上,时董和荣总在项目上的分歧有不可跨越的鸿沟。
公司高层内部的站队愈加分明。
荣沉昕并未有多少意外。
时清河的态度人尽皆知。
荣沉昕理好袖子,看了眼写上分析的日历,淡漠到仿佛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事实上荣沉昕的确不打算将下班时间继续浪费给看似犹豫不决但有明显倾向的时清河。
刘助理虽没听到回复,对荣沉昕的态度已心知肚明。
“没其他事了,荣总。”
“你下班吧。”
“好的。”
荣沉昕刚拿起手机,铃声倏然响起。
原以为是遇晚,低头一看,是叶栗谣。
自从美术馆那日后,她便没有和叶栗谣有联系。
叶瑰萱事后和叶栗谣聊了许久,叶栗谣一直一声不吭。
叶瑰萱担心叶栗谣的心理状况,叶栗谣整天闷闷不乐,寡言不语,比往日更甚。
荣沉昕边走边接通电话。
“沉昕姐。”叶栗谣话语掩饰不住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