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除非项目做不出来，或者延迟，或者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又或者项目在做的过程中发生严重工程质量问题，再或者是后期销售被维权闹事。否则，这项目肯定是个名利双收的作品。所以，黎师妹出名近在咫尺。”
张波诺她们开完会出来，看到曲玥玥在看图纸，她们脸色突变。
曲玥玥站起来，微笑地说：“波诺，我刚刚发闲，帮忙了折会儿图纸。你们这要报建了啊？我刚刚看了一张图，感觉你们出品的质量真好。比我们正躺在规划局受挫的那个，好太多了。”
张波诺心里原本挺不是滋味，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忽然想到别的事：“你们上城那个项目？”
曲玥玥走向席存阳：“可不是，现在正磨规划局那边呢。回头跟你说。”
席存阳眉头紧皱，不悦道：“好了，玥玥，走吧。”
张波诺却拉住曲玥玥的手。她对席存阳笑着说：“别呀，席大神，我和玥玥好久没放松地聚一聚了。跟你打个商量，你今晚把她留给我，我跟她痛快喝几杯，明天我再将她完璧归赵地还你，可好？”她得接近曲玥玥，才能机会了解她。
曲玥玥看向席存阳。张波诺拉着她，她实在没法儿。她们之前还是关系挺好的同寝室舍友呢，睡同一张床上的情况也是有过的。
席存阳皱皱眉，“好，玩得开心。”
“我让黎工送你。”她转向黎笑，“黎工，送送席总。”
曲玥玥脸色顿时有点不好：“阿阳对这儿也挺熟的，送什么送呀，挺麻烦的，他自己出去就好了。”
席存阳说：“既然都要走，那就一块儿走吧。一起吃饭，你们再接着约。”他清冷地看一眼黎笑，“黎工也一起来吧。”
黎笑脸上勾起鄙夷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说：“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去了。”
张波诺得要人帮她。既然黎笑不去，那就让其他人去。她说：“行，黎工在公司加班，罗工、潘工和田工一起过去吧。”
席存阳的气场却瞬间冷下来，不买账地说：“抱歉，我不去，你们随意。”
说完，他走了。
黎笑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他在、干、什、么！
他知道他干了、什、么！
他竟然因为她不去，就当即变脸。他把他们不寻常的关系，□□而突兀地摆出来。
所有人都错愕地看向她。
她有点慌乱，她该怎么办。
他怎么能这么干？她要怎么应对……
曲玥玥却扶住她，抱歉地对她说：“不好意思，笑师妹，你师兄可能吓到你了。他天生脸臭，不是因为觉得被落了面子，才对你这样的。”
黎笑终于找回些思绪，曲玥玥继续说：“他最近有些事比较麻烦，心情可能烦躁了。而且他的性格……有点不稳定。”她看向张波诺，比较为难，“波诺想必你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