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低头看了眼右臂伤口，和之前没有两样，沉默了一会，抬头看他，“你眼花了？”
中原中也皱眉，看向一脸迷惑的医师：“你们难道没发现吗？”
“中也先生，一般到这种程度，没有复原的可能了。”医师斟酌着语句回答。
中原中也：“怎么不可能，他又不是普通人。”
医师没说话，心想就算是组织他也没听说有这回事。
“就是这里。”中原中也示意夏油杰坐下，指着他外露的肋骨最靠近肉的那块。
“你们没发现这里长出新肉了吗？”
医师们齐齐摇头。
中原中也又看向夏油杰：“你没感觉新长出来的肉痒痒的吗？”
夏油杰摇头，“感觉不到。”
中原中也皱眉：“难道是我看错了？不可能啊。”
夏油杰接着看那叠账单，头也不抬：“你工作太久，累了吧，回去休息比较好。”
中原中也有点不服气，和属下要了一个卷尺，从露出的断裂肋骨一直量到鲜红色肉的临界线。
“二十厘米的样子，过一段时间再量就知道有没有长肉了。”中原中也认真道。
夏油杰抬眸看他，中原中也那双蓝色的眼睛认真的盯着他，他嘴里这没有意义的话又咽了回去，笑容不变：“那就麻烦你帮我记着了。”
反正他不会记。
“举手之劳而已。”中原中也把卷尺收回去，顿了一下开口：“话说，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一直喂喂的太不礼貌了。”
“我叫【夏油杰】……”依旧没用。
“叫我【夏油】就行。”连姓氏也不行。
“【杰】……”字也不行，他的名字是被冒牌货垄断了吗？
“你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编好了吗？”中原中也不耐烦道。
一个名字而已，他们都是合作伙伴关系了，用不着这么生疏吧。
“抱歉，我有一些原因不能说出我的名字。”夏油杰面露歉意。
“那总得有个称呼吧。”
夏油杰：“叫我五条吧，这是我挚友的姓氏，凑合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