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净化，无非是想把我变成另一个人，一个符合系统标准的好人，就像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那样。不过你这个流水线实在太恶心了。”
“你连人都算不上，分得清是非善恶吗？一个毫无情感可言的东西检测出来的恶毒就真的是恶毒吗？”
【本系统有一套自己的检测和评判标准。】
莫苏忍不住嗤了一声：“那是选圣母标准吧。”
【……】
“我看你是在理想的虚拟世界里活得太久了，想把所有人都变成圣母。你是圣母之母吗？你干脆改名叫圣母系统吧。”
圣母系统还想为自己辩解【本系统是净化系统，为了净化宿主身上的恶毒值而存在，并且督促宿主学习女主美德。】
“哦，所以你就只会跟着剧情走，根本辨不了好坏，分不清是非咯。”
【……】
莫苏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按头走剧情，越是让她低头，她越是排斥。
罗雯雯看她在发呆：“弯弯，你在想什么？”
莫苏摇头：“没什么，走吧。”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回来已经是深夜，莫苏和罗雯雯睡在一张床上。
罗雯雯还很兴奋：“弯弯，你说能不能抓到那些人？”
莫苏望着天花板：“他手上的伤很严重，需要手术缝合，只要他去医院就能抓住他。”
罗雯雯侧头看着她：“你掏出那把刀的时候真的下了我一跳，你什么时候带在身上的？”
“不记得了。”
到这个世界来的第一天，她就带在身上防身，以备不时之需，谁知道这个垃圾系统会搞出什么事来。
“当时你不害怕吗？”罗雯雯回想起她当时谈定模样，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怕只会激起他们的施暴欲。”莫苏声音平淡，“越怕，他们就越兴奋。一个拿着菜刀发疯乱砍的女人和害怕不敢反抗的女人，显而易见他们会选择后者。”
不是每个人都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恐惧，特别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女性，瑟瑟发抖的模样会激起强者天生的凌虐欲。
莫苏并不是不怕，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让恐惧占据她。
“那我也得带个东西防身。”罗雯雯点点头，不再去回忆那些不美好的事。
“你还记得我们中学的时候吗？也是经常挤在一起睡觉，那时候我就觉得我们会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弯弯，我总感觉你变了……”
罗雯雯跟林弯弯认识十几年了，两人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后来也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在得知谢曼顶替林弯弯去上学时，罗雯雯义愤填膺，写了匿名信举报，但是被谢家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