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顾青梧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唯一一次见过的魔头风雨大作的灵府。

    他现在不会还有伤在身吧?

    不行,睡不着了,顾青梧坐起来:“君上?”

    池逐听着她翻腾了许久,回身看她,眼神示意:怎么?

    顾青梧咬唇,想问他有没有伤,但又想起魔头对于她擅自出他灵府的怒火,也问不出口。

    别引火烧身,让魔头再记起来这桩事,那就不好了。

    她抱着轻薄的被子,慢吞吞道:“君上热吗?”

    池逐:“……?”

    这才刚到五月份,也才入夏,怎么会热得她睡不着觉?

    顾青梧扯完,歪头看他,眼神有些蒙,接着慢吞吞道:“不若君上上来睡吧?”

    看起来倒像是热傻了,池逐不放心:“你莫不是病了?”

    顾青梧摩挲着被面,又想,这个魔关心人怎么关心的这么熟练?

    不光这一点,光是他把她拉进灵府里去这一行为,就足够让她多想。

    那可是除却己身,只有道侣能够进去的地方啊。

    顾青梧啪一下躺回去,用被子盖住自己:“没病,君上好梦。”

    第二日将将入夜,顾青梧又去寻画舫了。

    美人以为这小姐昨夜已经知道了好歹,没想到今夜第一个踏上这画舫的人还是她。

    顾青梧没坐在桌前,坐在了美人旁边。

    池逐自己倒着酒,也不管她。

    孩子大了,好奇生理知识很正常。

    顾青梧避着魔头,把美人拉到了船头,夜风习习,好不舒爽。

    她凑近,美人身上一股香味,叫她脸红,余光更是看到大片白腻的肌肤,脸更红。

    美人耐心道:“小姐有什么事要说?”

    顾青梧凑到她耳边悄悄咬耳朵:“如果一个人……有一个只能给妻子的东西,他给了你,会是因为什么?”

    美人露出“这也要问?”的表情,同样悄悄道:“这……应该是想让奴家做他的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