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周元就去给两人办出院。
庄澄的病症没什么好说的，国内外顶尖的脑血管大夫也解释不了。
晕倒的那天，她的主治大夫发微信，说片子里显示神经又突然出现畸形，可也说晚了一步。
这里的大夫更是看不出什么名堂。
陆游憩的主治大夫最后来查看他的伤，惊道：“真是奇了，你这伤恢复的也太快了。”
陆游憩放下衣服，向庄澄眨了下眼，他眼里的小白鲸似乎再说：“看，我没骗你吧！”
大夫如获珍宝地围着陆游憩，“我们医院在做一项‘病情恢复快慢的机制研究’，你骨骼惊奇难得一遇，愿不愿意做我们的研究对象。”
陆游憩下巴点了点庄澄：“问她。”
靠，这弟弟竟然都学会甩锅给了！
庄澄笑了笑，“听着像是当小白鼠一样。”
大夫满是皱纹的脸一下撑开，“这是为国家科研做贡献，不是小白鼠，是大英雄。”
“是真没时间！”这庄澄还能怎么说。
大夫在一旁唉声叹气，像是中了五百万的彩票，在兑奖的路上彩票被一阵风卷走了，而庄澄就是那讨厌的旋风。
“项目有时间期限吗？”庄澄问。
大夫伸出三个指头，“这个项目研究三年都不一定能完。”
“等电影杀青之后，看他时间！”
既然和录制时间不冲突，庄澄就轻轻松松让陆游憩去当小白鼠了，再看他还敢不敢甩锅给自己。
“那太好了！”
一旁的周元把东西都打包好问大夫：“出院以后，需要注意什么吗？”
“这个半个月尽量多躺着，不能拿重的东西，要是能烤烤电，会好得快一些。”
庄澄点点头，她心下有愧，偷偷买了台红外理疗仪。
理疗仪搬回陆游憩房间，周元看着说明书组装起，却不知道怎么用。
庄澄见护士操作过好几次，就亲自给陆游憩摆好位置，调好高度，设好时间，定好温度。
陆游憩趴枕头上，像抱着一只玩偶一样，看着乖巧又无助。
“好像和在医院烤电的感觉不太一样。”